;“我本就是一个绯闻缠身的女人,多一点少一点,这没有什么的。”木清竹笑得特别凄凉,对这些议论也是淡然自若,毫不在乎,“况且,本身我对这些外界的议论也是无所谓的。”
“小竹子,你知道吗?这就是我对你最欣赏的地方,坦坦荡荡的做人,走自己的跟,何须惧他人的眼光。”景成瑞莞尔一笑,心照不宣地说道。
木清竹回眸与他相视一笑,那种只可意味不可言传的感觉尽在其中。
景成瑞的手轻轻缠绕上了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挽着我的手,他来了。”
木清竹会意,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把脸放在了她的胳臂上,小鸟依人般的恩爱。
景成瑞带着她从容朝前面走去。
阮瀚宇刚从翠香园客厅出来,抬头就看到了景成瑞正与木清竹手挽着手朝这边走来,二人相拥着,非常缠绵恩爱。
心底的那股妒嫉之火蓬的暴发了。
昨晚上,他失眠了。
回到翠香园后,直冲上二楼。
二楼的二个保彪已经不见了,一直不愿意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实,直看到易阳与令理华二个保彪不见了,这才觉得事情是真的了。
这肯定是她蓄意安排好的,要么她的心早就不在他身上了,要么就是有其他的目的或隐情,可他的心已经完完全全的给她了。
那天,她劝他娶乔安柔,以为是考验他或者是对他没有信心,这几天为了对付眼前的困难,他去了京城找阮家在军界的一位重量级的人物,看能不能压住乔立远,可乔立远那只老狐狸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有此举动了,还没有等到他从京城回来就开始先下手为强了。
可这些,他都不怕。
自古斜不能胜正,这点他深信。
也相信这一关能挺过去的。
只要木清竹陪着他,给他勇气,他们同心协办,共同面对风险,就算失去了阮氏集团,假以时日一切还是可以重新再来的。
可让他晴天劈雳的是,木清竹竟然变了。
仅仅在一夕间,她就变了,不仅真的勾搭上了景成瑞,还当着娱乐媒体的面大秀恩爱,唯恐天下不知,这等于直接打他的脸,让他的心寒透了。
昨晚上,不知道是怎样度过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景成瑞抱着她的画面,心里像刀在剜。
他爱的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甚至当着媒体的面投进了别的男人怀抱里,这叫他男人的自尊与面子何处搁。
昨天他无法探制情绪,失控了。
这是他的人生第一次如此失败的失控,如此的丢脸,这都是他最爱的女人给予的,就像三年前那样,映入他眼帘的都是那些让他耻辱的画面。
他的人生风光无限,顺风顺水。
而所有的丑闻都是这个女人给他的。
昨晚上,他把自己泡进刺骨的冷水中才让头脑清醒过来,睡在他们恩爱过的大床上,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甚至在睡梦中还会惊醒过来,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明明前几天,她还在他的怀里,二人缱绻情深,恩爱至极,怎么可能只有这么几天就会全部变了呢。
这其间一定有隐情,或许有误会。
想到三年前发生的事,那时就是他误会了她,导致了后来不该发生的一切。
现在有了一次经验了,他不想误会她。
决定明天要找到她问个清楚。
想到她那天一个劲地叫他娶乔安柔。
现在想来一定是这个心结。
她不放心他,没有安全感才会这样做的。
无数次给她找理由来说服自己,替她解释着。
她是一个好姑娘,奶奶那么看重她,不可能会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因此今天早上醒来时,他重新做了个决定。
今天放下手头所有的事,先去景成瑞那里找到她,然后他们再好好谈谈,消除误会。
然后他们要和好如初。
可当他踏出翠香园大门的第一瞬间就看到了再次让他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木清竹正与景成瑞相拥着在一起,开心的笑着,全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多么残忍的事实。
他的情绪再度失控了。
“清竹,太不像话了,你怎么能把野男人带进家里来?”他一步抢上前,就要来抓她,可是景成瑞却伸出了一只手来挡住了他,淡淡说道:“阮瀚宇,说话文明点,小竹子一直以来都是我爱着的女人,怎么能说是野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