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你们敢动我的人,我马上就报警。”木清竹拿起了电话冷冷地站在楼上说道。
“报警?”季旋嘲讽地说道:“那你就试试看,看警察能不能进得了我们阮氏公馆的门。”
季旋说到这里那是满脸傲色,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里,更对木清竹的话嗤之以鼻。
“够了,不要吵了。”阮瀚宇的脸阴沉得可怕,就要站起来,却被乔安柔紧紧缠着,他森严的目光朝她一扫,乔安柔浑身一凉,条件反射似的收回了手。
“你们都给我把东西清好,放进一楼的房间里,给我整理出一间房子来。”阮瀚宇走近来先朝着佣人们开口,正在站着的佣人们赶紧收拾起客厅来。
“妈,这事是我不对,是我先赖着不肯搬走,她才会这样做的,这事就这样算了吧。”他看了看季旋淡淡说道。
“瀚宇,你疯了吗?那可是你的卧房,怎么能被她霸占了呢?”乔安柔听到这话委屈不甘的叫出了声来。
“是呀,瀚宇,好歹你也是阮家的大少爷,怎么能被一个女人赶走呢,这传出去不被外人笑啊。”季旋惊得睁大了眼,不信地问道。
“妈,清竹没做错什么,这二楼本就是她的房子,是我们以弱欺小,侵占了她的地方,现在腾出来也是在情理之中,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阮瀚宇淡然的回应道,根本就毫不在意……
季旋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儿子,一定是吃错药了,要不就是脑子被那女人迷糊涂了,这简直就是自我败落啊。
“瀚宇,你看看这楼上站着的二个男人,这叫我们今后如何生活,这屋里除了你几乎都是女人,我们怎么办?抬头就能看到这样的二个男人站在屋中虎视眈眈,难道你真觉得这很好吗?”季旋恨铁不成刚地问道。
阮瀚宇眼睛瞄了眼正在楼上站着的木清竹,她穿着棉拖鞋,厚实的睡衣,全身都遮得很严实,一点也不显山露水,看不到什么风光。
嗯,这衣服还行,很保守,不会露出点春光,好在不是君悦公寓,那里穿的睡衣可全是风情无限的,该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该露的地方也露了,那是只能他欣赏的,若是穿成那样的睡衣在这房子里走动,保不定现在就会上去挖了那二个男人的眼睛。
现在单纯只是这样,似乎也行。
更何况这柳兰英与乔安柔二个女人,对木清竹的敌意太明显了,就算是木清竹住在二楼,若她不请来二个保彪,他都会替她请来的。
非常时期嘛,屋子里多二个保护木清竹的男人也不是坏事。
眼睛里瞧着木清竹随意地站在楼上,微昂着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满脸的毫不在意,可那耳朵却是张着呢,似乎正在听他说话,心中不由感到好笑。
“妈,事实摆在眼前,这是她的地盘,如果她想怎样,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其实这屋子里吧,或许真有不利于她的人,她只是自我保护,我们也不能横加干涉,毕竟奶奶已经把这二楼给她了,她请的人也没有站到一楼来,您说,是吗?”阮瀚宇又是不动声色的开口了。
“亲家母,瀚宇,你们这样纵容她,那可不是好事啊,现在都已经把瀚宇赶出来了,再下一步就是把你们全部扫地出门了。”柳兰英听到阮瀚宇竟然维护着木清竹,心里非常不痛快,这对女儿的利益大大的不利,当即挺身出面了,义正言辞了。
季旋张了张嘴,因为儿子的袒护而说不出话来,脸上的怒容并没消退。
阮瀚宇却淡淡一笑,环视四周一眼,从容说道:“这一楼也不错,以后我就睡沙发行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淡淡说完,走到沙发边拿起公文包来,准备去上班,经过柳兰英身边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说道:“这样,阿姨,如果您要觉得安柔住在一楼不太好的话,可以考虑搬走,又或者我可以帮她在外面重新寻找更好的房子,您觉得呢?”
阮瀚宇说得很认真,并非常好心地征询着她的意见,那模样甚至称得上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柳兰英怔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阿姨,您慢慢想,如果真有需要随时过来找我。”阮瀚宇丢下这句话后洋洋洒洒走了。
“混蛋。”待柳兰英明白过来时,恨得在心里狂骂,这个男人的心已经全部倒向了木清竹,今天这出戏,还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商量好了,故意在她们面前展示的呢,还是别有用心,想借此机会赶走她女儿呢。
很显然,木清竹如此猖狂,大胆举动,若没有阮瀚宇的纵容,宠爱,怎么也是行不通的,这个男人的全付心思都已经在她身上了。
他根本就不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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