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耳内听到乔安柔朝他喊屈,随手就拿起了桌上的一个叉烧包,狠狠咬了一口,含在嘴里嚼着,含糊不清的说道:“这里没有我的什么事,我不是房东,也没有办法。”
乔安柔不听则已,再听更加生气了,他这态度明显就是包庇木清竹嘛,恨不得把她赶走才好呢,当下鼻子一酸,朝着季旋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开了:“妈,您可要跟我做主,我现在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孙子呢,我已经住惯了瀚宇的卧房,这要我搬走,往哪里搬呀。”
说完又拿着纸巾擦试着眼泪,满脸怨气,那模样简直是惨不忍睹。
乔安柔就正好挨着季旋坐着,那哭声弄得季旋心里都没底了,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说道:“安柔,快别哭了,伤了胎气可不好,这事不急,慢慢来。”
边说着,又把头看向了木清竹,用商量的口气说道:“清竹,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也有你的想法,但凡事不能做得太绝,这一楼嘛,湿气重,靠南边的房子虽然也不小,可里面却没有精装修,而且她一个孕妇住在一楼也挺不方便的,虽说阮氏公馆里有你的继承权不假,但那也不能由你说了算,你说是不是?”
季旋的口气尽量温和,讲话还算得客气。
“这么说,阿姨,您是想要现在重新分配资产,明确各自的归属权吗?”木清竹又淡然开口了,“属于阮瀚宇的继承权,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二楼与阮氏健身房三层,还有墨园的主宅子,阮奶奶走后,就会全部转交给我,白纸黑字,写得很明白,我想阿姨也应该明白这里的意思吧。”
这话一出口,屋里的人再次惊呆了!
阮奶奶竟然把阮家的祖屋,价值连城的墨园都给木清竹了,这几乎是阮氏公馆里最值钱的一栋老屋了,也是阮氏公馆的权力地位中心,属于最大的继承权了,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她已经老糊涂了,还是眼前的女人手段太过厉害了,竟然得到了阮***如此器重。
季旋惊得合不拢嘴,心里直骂婆婆偏心,这本是属于她儿子的财产竟然就这样给了这个外姓的女人了,现在乔安柔已经怀孕了,看样子瀚宇是不得不娶她了,那阮氏公馆里最好的继承权却给了这个女人,给了她就会与阮家无缘,这理应是给她的亲孙子的,这老太太胳膊肘往外拐,八成是老糊涂了。
乔安柔更是妒火中烧。
她费尽心思想要嫁给阮瀚宇,可现在,阮氏公馆里最好的财产都已经给木清竹了,她嫁过来算什么。
就连这个翠香园的二楼都已经给她了,将来,她嫁进来结婚后住在哪里呢?真要补偿她,这阮氏公馆里还有好多栋别墅,随便给她哪一栋也成啊,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安排,想那墨园可是政治权利中心,将来,她将凭什么立足呢。
而且这样一来,想要赶走这个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就目前这个状况看,自己能不被她赶走已是万幸了!
这算什么事啊,还有比这更悲摧的吗?
又气又妒,眼前一黑,差点摔倒了下去。
“阿英,快扶乔小姐到沙发上坐下。”季旋看到乔安柔的脸气成了猪肝色,摇摇晃晃着身子,担忧她肚中的孩子,忙把阿英叫了过来吩咐着。
阿英过来扶着乔安柔到沙发上去了。
阮瀚宇也终于吃好了早餐,慢慢站了起来,神色自若的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要上班了。”说完站了起来就要离开。
“别走,阮总。”木清竹及时叫住了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信封来,递到他的面前,平静的说道:“阮总,从今天开始,我辞职。”
辞职?阮瀚宇愣了。
“不行。”他很快反应过来,想都没想就开口否定道。
“不行也要行。”木清竹冷哼一声,淡淡说道:“阮总,你同不同意,那是你的事,我这职是辞定了,况且合同上我只与你公司签了一年的合同。”
“可是这一年还没有到期。”阮瀚宇急了,忙忙争辩道,脸上是少有的慌乱。
“那又怎样?我既要辞职就愿意承担违反合同的损失,你尽管清算好了,我可要警告你:别忘了,当初签这合同时我是被你逼的,我的律师告诉我,如果不是在双方自愿的原则上签的合同都可以视作无效,又或者退一步来说,就算是我违约了,那也没什么,根据合同上写的,交点赔偿金就行了,这可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木清竹款款而谈,平静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