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进被子里,蒙着头惊呼:“喜春你干嘛?!”
喜春假模假式的一蒙眼睛:“对不起对不起,我敲了久久的门也不见回声,以为你俩不在呢,就想瞧瞧房间收拾布置了没有,谁知道,嘿嘿,夫人真是不端庄,怎能一早的就与闹春……”
我和曼柔同声:“滚出去!”
喜春一个激灵,低着头跑了出去。
我对惊魂未定的曼柔笑道:“怎么样?你的顽皮小跟班可爱不?”
曼柔咬牙:“以后可不能给她好脸色了。”
我心中得意,这就对了,你俩处的跟姐妹一样,以后就该合伙对付我了。
早餐席上,久没受罚的喜春又在曼柔身边跪了半个时辰,我憋着笑看喜春噘嘴委屈的样子,只觉解气。
吃过早餐,我们一家三口到金銮府上看了看孩子,冬缘与丛云还没正式成亲,为了方便曼柔看稀喜,她也住进了金銮的堂主府。
金銮和冬缘都十分上心,伺候的一双儿女都是健康活泼。我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十分开心,喜春更是围着曼柔逗趣溜须,不消多时就将曼柔一早的怒气哄的烟消云散了。
在金銮府上逗留了小半日,中午用餐前曼柔向喜春要回了账本和藏剑殿的钥匙。她还阳之后这段时间所有的心思都在我身上,直到今天一早喜春提醒了一句,才重新唤醒了她对金银宝贝的**。
曼柔慢慢的打开藏剑殿的门锁,她十分享受这个过程,喜春则在一旁不停的吹嘘啰嗦:“夫人仙游的这段日子,这好宝贝钥匙我可是每日都贴身收着的,连闹春都不知道我藏在哪里。所以你尽管放心,夫人的家财宝贝我了个大去!!!”
殿门打开之际,就听喜春一声怪叫,曼柔则是手上一失力,钥匙掉在了地上。
藏剑殿入门第一厅就是存放金银的部位,原本是金玉满仓,现在却空空如也。
能不空么,全让我给冬缘当嫁妆了。
曼柔转头看喜春,喜春都吓毛了,情急之下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衣襟,指点这鼓鼓的胸脯解释:“我…我一直都是贴身放在兜兜里的,不可能不可能,定是有人施诡计进来偷盗,对了!一定是冷门的那些狗…对不起啊夫人,忘记你也是冷门的了。”
我憋着笑拉着曼柔的手在殿内转了一圈,让她确认其他宝物还在,然后我背着喜春将如何把金银给冬缘当嫁妆的事儿说了。曼柔对冬缘极好,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我叮嘱曼柔:“这件事你只假装不知就行,就当是喜春看管不利弄丢的,日后她再不听话时好拿出来说教。可别张扬了出去,小鹅青雪她们知道这件事,莫要让喜春知晓了。”
曼柔掩嘴笑道:“夫君你向来机敏,可这心思用来对待妻妾却不合适了。”
我往门口方向指着:“就那样的你不留一手能管的了?”
曼柔想了想,点头道:“夫君所言甚是,这妮子是要有些把柄才好调教。”
从内室出来,喜春还一脸忐忑的跪在那自醒呢。
曼柔冷声问她:“这些日子都是你来管家的,钥匙和账目都在你手中,你是如何做清点盘查的?”
喜春嘀咕:“好大的钢锁在那里,这里又是教主府邸,每日有诸多护法弟子巡视……”
“说实话!”
“一次也没清点盘查过……”
“为什么?”
“懒……”
曼柔哼了一声:“不堪用的小妾,瞧着你便心烦。这件事不许与任何人提起,别丢了夫君和我的脸面~”
喜春磕头谢罪,曼柔哼了一声从她身边走过,我回头冲喜春端肩膀,表示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贼特么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