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过,轻则冷居府外,重则...重则自拟休书哇~~~闹春你快帮我说话呀~~~”
喜春都吓哭了,我对曼柔责备道:“喜春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吗,干嘛这么给她穿小鞋,还真憋着给她休出去啊?”
曼柔见我出面,再气恼也得憋着七分,但还是据理直言:“妾身知道喜春心性单纯,可一犯过错便向你撒娇讨怜,小是小非你无限纵容,大错大过也不见你责罚,如今养成了习惯,今后会为夫君带来大祸的。”
“再大的祸还能大过大闹回龙教吗?把你那破家法收起来,今天开始你就安心养胎,喜春用不着你管了!”
这话我可是趁着一股火憋足了底气说出来的,曼柔哪能看不出我动了肝火,即便自知有礼也不敢辩驳,稍一犹豫,便叹气福礼:“夫君息怒,妾身遵命便是......”
曼柔收拾家法便要离开,喜春赶忙抱住曼柔的腿哀求:“夫人莫走,别听闹春胡言,喜春是该调教,今后还要夫人多多提点着呢。”
我和曼柔都愣了,我说你傻啦?她这么欺负你你也还上杆子,你不会是上瘾了吧?
喜春低头道:“当日冬殿之上,那种心如刀割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夫人因我受负情之苦,定然比我苦楚千百倍,女人最懂女人心,不能补偿夫人,我心里今生都安宁不下来。”
曼柔被喜春短短的一番话说的落下了眼泪,她弯腰扶起喜春,泣声道:“好姊姊,你真是这么想的?”
喜春羞脸侧头:“夫人莫要乱了称呼,喜春不敢当姊姊之称,也不敢欺瞒夫人......”
曼柔嘤嘤饮泣:“妹妹今日才知姊姊的心意,起初还怀疑你是故作姿态,是妹妹小家子气了。”
喜春连连哄劝:“夫人莫哭夫人莫哭,喜春瞧着可心疼呢。”
曼柔破涕而笑:“你倒是一时像孩儿一时像娘亲,却从来也不像个规矩的妾室。”
喜春也笑:“所以才要夫人多多调教呀。”
“那今后你还听我话么?”
“自然要听夫人的话。”
“夫君帮你撑腰你不愿么?”
喜春白了我一眼:“他是三分钟热情,转天念到你的好时便又会拿我当替死鬼了,夫人你是不知,夫君其实最不疼惜我的,私下里总欺负我,他让我用......”
“我让她用心服侍你。”我岔开话题道:“不管怎么说,你俩能和好我很是欣慰啊,至于那个祸患家法,我看就真的废掉算了。”
曼柔问喜春:“姊姊觉得如何?”
喜春含指扮出呆萌讨喜的样子,娇声道:“没了家法就没了夫人威严,喜春可不愿夫人因我折了排场,可那些动则就休出门外的大过就免了吧,夫人怎能舍得赶我出门。”
曼柔点头应允:“便依姊姊的意思,只留些礼数责罚,当做妹妹帮姊姊规整为妇言行之用好了。”
二女相识至今从来都是死对头,这可是头一遭欢颜相对。喜春扶着曼柔坐下,自己则像往常一样,规规矩矩的侍立在她身后,曼柔则甜笑着整理家法。
“这条废了吧,喜春姊姊最是顽皮,与夫君撒娇扮乖做不得妖惑之罪。”
“这条也不要了,只要不是在大庭广众,配饰华贵些也是应当。”
“这条却得留着,服侍安寝可帮姊姊养成温婉的好.性子,来日与夫君同房,定得夫君欢喜。”
“这条也得留着,这个什么小妖精是绝对不能与夫君私会的。”
喜春笑道:“夫人这就不是了,小妖精是我的元神分身,已经与夫君有了夫妻之实,我觉着应该放宽一些呢。”
曼柔笑答:“姊姊此言差矣,小妖精毕竟不是血肉真身,更近妖魔一些,夫君是天地英雄,不可多行此类无名无份的淫邪之事。若要填补床笫,妹妹已经做了安排,冬缘妹妹生的娇美又对夫君有情,是最合适的人选,此外还有那小满表妹,也是可人得紧,只等嗓病好了一些,纳入房来也无不可。”
喜春撅嘴:“纳妾之事夫人休要再提,喜春百般不依!”
曼柔回头看她,压着性子道:“为夫君择妾是夫人的权职,姊姊只是妾侍,无权过问的。”
喜春摇晃肩膀:“不依不依,就是不许闹春再纳妾,千百般的不依。”
曼柔面上笑容消散:“你先管教好你的元神再来与我撒娇!”
喜春有些胆怯,但还是坚持:“夫君宠我上天,我们背地里玩耍你也无处得知!”
曼柔回手向喜春腰间掐去:“无礼小妾,胆敢顶撞本夫人。”
喜春疼的泪眼盈盈:“夫人尊贵,却也不能无理取闹!”
我缓缓倒退出了柔喜殿,独留二娇继续争嘴,这回我是说啥都不敢参合了,怎么感觉越参合越乱呢,俩人以前干的也没这么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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