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笑着说:“他像你一样,很有天赋。”
安陵香从衣帽架上取了一件墨绿色的外套穿上,在门口选了一双绿色带红花的尖头小皮鞋。
鹿鸣瞬间呆住了:“不是说红配绿俗到哭吗?她怎么可以把红色和绿色搭得这么好看?”
安陵香仿佛读懂了那位钢铁直男的审美,解释道:“红花配绿叶,很完美的配色。”
鹿鸣了然,顿觉女性的时尚真是博大精深到让直男望而却步的世界!墨楒白收到鹿鸣发的消息以后就去洗了个澡,刮了胡子,纵然一身清爽地出现在安陵香面前,黑眼圈却还是很重,脸色明明很苍白,双颊却透着诡异的红,病态得很明显
。
鹿鸣将辞职信交给墨楒白,他看都没有看,直接放入自己的睡袍口袋里说:“你去忙吧。”
这句话鹿鸣懂,就是一个委婉的“滚”字,于是他忙不迭地消失在老板的视线里了。安陵香好久没见过墨楒白穿睡袍的样了,他的修养很好,在见客的时候绝对会打扮得整整齐齐的,今天看他的模样,就感觉像是病了,再看他的着装,感觉更是病得不轻
的样子。
但是病归病,气势却是一点不减,他一改平日的温柔体贴,掷地有声地问道:“为什么要卖房子?”
这次安陵香想都不想地说:“我需要钱。”
墨楒白也想都不想地回应道:“我买,那房子,除了你和欧文,我不别人不许住。”
安陵香被他的霸道决定堵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又接着问道:“要钱做什么?”
她气呼呼地说:“赔偿违辞职的约金!”
墨楒白又问到:“为什么要辞职?”
安陵香不甘示弱,呛声回去:“辞职信在你的手上,看看就知道了啊!”
墨楒白没有退让,逼问道:“我今天早上烧到四十多度直接晕过去了,体温刚刚降下来,现在处于低烧状态,头晕眼花,劳烦你口述一下。”安陵香咬着后牙槽,不爽极了,语气僵硬地说:“因为个人原因,我提前一个月提出辞职申请,没有别的要求,恳请公司按离职流程正常办理,违约金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
哦,所以说,就是用他买房子的钱,赔偿该给他的违约金是吧?
这难道不是左手倒右手的事吗?只是这么一倒腾吧,把自己住的地方给倒腾没了!
墨楒白了然,点头,又问道:“把房子卖了,你和欧文要住在哪儿?”
安陵香无所谓地说:“这不重要,我有那么多钱,想住哪儿都行。更何况,我和欧文两个人住一栋别墅太大了,晚上安静下来,还有点吓人呢。”
墨楒白终于抬眸望着她说:“当初你把股权无偿赠与我的时候也没想过后果,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如今还是这样,总是破釜沉舟的做法,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就算时间到了如今,就算安陵香这些年常常被金钱问题难住,可她一次都没有后悔过把股权赠与给墨楒白的事,因为在她的心里,那就是墨楒白的东西,她本就不该拥有
。
她从没想过要靠嫁人来大赚一笔,公公善良,留了巨额遗产给她,并不等于她就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更何况,当时她一心只想跟墨楒白划清界限,断了联系,所有可能与他产生交集的一切财产她都想处理掉,最终剩了这栋为新婚准备的别墅没有卖掉,还是因为它对他俩
而言,意义都是非凡的,她意识优柔寡断没卖,回国才有了个不错的落脚地。
现在又要靠它来让自己从违约里解放出来,她感谢公公的善良,让她尚有资产可以为自己的错误选择买单。
墨楒白见她长久地沉默着,终是说:“我有个想法,你听听看觉得好不好。”
安陵香从回忆里抽离,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墨楒白认真地说:“我把‘思’送给你,从今以后你是‘思’的法人兼设计师,我以投资人的身份存在,赚了算你的,亏了算我的。这样你既不用赔偿违约金,也不再为我工作了,你是为自己工作,这样就不用辞职了吧?房子也不用卖了,你和欧文好好地住在里面,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你们住在里
面,我挺开心的。”
安陵香张嘴想说什么,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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