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安陵香受到了惊吓,忍不住短促地惊呼了一声,一脸戒备地看着聂荣,他蹙眉道:“你有必要对我这么有敌意吗?难道我还会站在墨楒白那边不成?”
聂荣顺着这个正确的方向继续推理:“墨楒白不知道你怀孕的事情,周家的姑娘是以孕相逼吧?然后成功地入住墨家,把你赶了出来?”安陵香的手开始发抖,她不想提起墨楒白,更不想想起周可馨,她也不希望世界上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她怀孕的事,孩子是她怀着在,是她一个人的,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
任何关系!
这个孩子的营养是她在供给,一天二十四小时是跟她在一起,听着他强壮的心跳声,她感到了生命的惊喜和顽强。
残破不堪的过往,让她生不如死,是这个孩子给了她活下去的理由和希望,让她从自怨自艾和悔不当初里走了出来,前事不计,只想着怎么过好现在的每一天。
于安陵香而言,这个孩子对她而言是最重要的存在,比她自己本人的存在还更重要。
聂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你对我一见面就是全面打击,战斗力强得要上天,怎么,一个墨楒白加个周家姑娘就把你给逼得带孕退位了?
你一个正宫娘娘就这么点战斗力?不是我认识的小香儿啊,你是有优势的,既然你俩都怀孕了,凭什么墨楒白选她不选你?”
安陵香一语道破真相:“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聂荣觉得他的心口处的旧伤痕上仿佛又被射了一箭。
五年了,安陵香也是这样的原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还是他的小香儿,没有人能逼退她,除非是她自己不想要了,主动放弃的。
医护人员来叫聂荣的时候说:“你要帮病人买包卫生巾,她有些流血。”
聂荣一脸的嫌弃,却还是拽着安陵香去了医院旁边的小卖部里,请她帮忙:“你选,我不会。”安陵香不爽,吐槽道:“读大学的时候我宿舍里的姐妹们的男朋友都会帮女朋友挑卫生巾了,就你一个人不会,她们当时都说我太宠你了,把你宠得无法无天,结果你还真
的上了天就不下来了。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天上?连挑卫生巾都不会,你这种人凭什么有女朋友?”
聂荣适时接话道:“所以我现在没有啊,空窗很久了,从你结婚那天到你离婚的今天,我都是一个人。”
“哦,你这么棒我是不是该为你鼓掌?”
聂荣竟竟厚颜无耻地说:“鼓掌就不用了,卫生巾选好了吗?”
安陵香生气地将一包粉色的东西往他脸上怼,他一手拦截住了,看了看,问道:“你就是用这个牌子的吗?下次我帮你买。”
“买你的大头鬼啊!孕妇不需要好吗!”聂荣不懂,只“哦”了一声,去结账的时候,看到柜台上的电饭煲里热着瓶装饮料,他挑了瓶热牛奶,一并付了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