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陵香愣了一会儿,忍不住慢慢窝进墨楒白的怀里去,他在她的后背上轻轻蹭了一会儿,她的心就融成了一汪春水,慢慢转过身,正面钻入他的怀里。
他两手将她紧抱住,喟叹了一声,像是长舒一口气,又像是得偿所愿的叹惋。
墨楒白在她的头顶小声地说:“你说我们为什么总为别人吵架?”
安陵香认同地点头说:“我也觉得我俩之间没什么大问题,但是在涉及到别人的时候,就很容易吵架。”
墨楒白无奈地说:“没办法,我的立场太难了,就算妈妈真的有错,她是长辈,我不能指责她,你是我的妻子,应该能理解我的,对吗?”
安陵香咬着唇,半晌之后还是应道:“嗯,我当然理解你,就是怕你为难,所以我什么事情都尽量依着妈妈的意思,可我还是做不到让她欣赏我的程度……”
墨楒白心中对安陵香充满了怜爱,撇开一切不谈,他很爱她,这是最直观的感受,也能促成最本能的冲动。都说运动最能发泄掉心中的不满,而夫妻之间的床头打架床尾和一定蕴含了“怎么从床头到床尾”这个过程,所以在安陵香差点跌下床去,又被墨楒白捞回来的时候,她终
于搞明白了,原来就是这么滚到床尾去的。
安陵香手上的伤口愈合的时候,送给顾盼的画也画好了,她十分开心地将画送去装裱。上次墨楒白和徐佳美说过,安陵香不爱做家事就别让她做了,徐佳美上次又在儿子面前狠狠地告了她一状,自以为已经在两人的关系中埋下了破坏的种子,就算没办法让
二人即刻离婚,也能闹一段时间的矛盾。
殊不知,当天晚上两人床单一滚,肉体交流一番,什么罅隙都没有了,依旧好得如胶似漆,完全没打到徐佳美预期的效果。
手上的伤好了以后,安陵香就去找家中的主厨,一脸认真地问道:“你会做多少道菜?”
主厨一副接受领导工作检查的严肃态度,锵然道:“200多道!”
她又问道:“甜品和面点也会吗?”
主厨说:“以中式甜品为主!家里有白案师傅,一般由他主做面点!”
安陵香点头道:“我学中餐和甜点吧,面点我不爱吃。”
本来已经一脸欣喜等到“首长”询问工作的白案师傅瞬间像蔫掉的气球一般,萎了下去。
主厨是专业学厨师的,本来天赋就好,还有十几年的掌勺经验,可以说是一个完成体,移动的美食制作者。安陵香却完全是个门外汉,前段时间跟主厨学了点皮毛,只学会了简单的蒸、煮、炒,这次她拉开学厨的大旗,自己先整理出了一份学习的顺序,拿着小本本认真地说:“
先教我认调料和香料吧。”于是徐佳美就十分疑惑安陵香整日呆在厨房里不出来是在干嘛,每餐的饭菜依旧是主厨的手艺,自从上次发生“告状事件”以后,婆媳之间就变得有点尴尬了,在桌上吃饭的时候,互相也不说话,诡异地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