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理科男都这么讨厌吗?
研究的都是些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反抗无效,安陵香被墨楒白按在后座椅上强吻了一番,她知道死角归死角,又不隔音,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半点声音不敢发出来,真的可以说是“默默地被欺负了一场”
。
待到司机将车停在家里的车库,很自觉地下了车,不管少爷是要车震还是要干嘛,随他吧,年轻人,就是体力好,火气旺。
安陵香听见关门的声音,就像是翻身农奴终于能把歌唱那么敏捷地呼啦一个滚动,鱼一样灵活地窜出墨楒白的怀抱,气喘吁吁,却还是急不可耐地说:“你太过分了!”
刚才在路上墨楒白都不介意,现在都到了他的“老巢”了,岂不是更加可以为所欲为?
而此时他反倒是没有之前那么急了,好整以暇地说:“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然后我做了,哪里过分?明明就是从一而终的坚持。”
安陵香气愤地说:“你才说了不会对我怎么样就把我放倒了!”
墨楒白理所当然地说:“你全副身心防备我的样子总是能引起我的兴趣,但是相较于攻下那样的你,我更喜欢你在感到安心以后突然被袭击时的惊慌失措。”
安陵香送给墨楒白两个字:“变态!”
墨楒白耸肩道:“夫妻之间的情趣而已,生活如此无趣,但是你却这么有趣。你应该感到高兴,我对你这么有兴趣。”
安陵香觉着,这话要是个皇帝说出来,她还得说句“谢主隆恩”,墨楒白说出来嘛,她就可以怼他一句:“无耻下流!”
墨楒白抱着安陵香回房间的时候,还不忘给她致命一击:“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是你每次都赢不了我,又总是喜欢发起挑衅的性格。
那种釜底抽薪的决绝,以为自己有获胜的可能,希望之光在你的眼里不断闪现,结果却是被我全面压制的绝望。
可你依旧不会长记性,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我都被你不依不挠的精神打动了,想为你做个胜负排行榜,让你更清楚地看到自己到底输得有多彻底。”
他说着就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并告诉她:“你说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零胜’小姐?”
安陵香抓狂,原来她嫁的是一个这么毒舌、腹黑又恶趣味的人吗?
她的身体刚一触到床就是一个灵活的打滚,想要逃跑!逃到世界的尽头去!
结果却被墨楒白一把抓住了脚踝,就只是固定住,不动,她都逃不掉。她觉得好累啊,这种进攻、防守和逃跑的游戏,玩了这么久,她的体力都快被耗尽了,只能认命地趴伏在床上,累得直喘气,深觉造物主不公平,男女的体能为什么会差
这么多!
墨楒白一巴掌打在她的身上,疼得她“嗷”了一声,愤愤儿地回头,怒道:“你干嘛?”
他冷声道:“酒醒了?”
她铿锵道:“醒了!别以为我会忘记刚才是事,你打了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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