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香感觉到牙齿被撞了一下,有点疼,不过墨楒白完全没给她机会细想,因为他的热情和狂热迅速地将她卷了进去,她都来不及思考就深陷火热的旋涡里了,只能被他
滚烫炙热的情感影响得理智全失。经过这段时间的身体接触,安陵香发现墨楒白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手上的力道会不自觉地加重,每次一激动,就会将她抓捏得一身青紫,今天他的力道更甚,疼得她难忍
地哼哼起来。
墨楒白见她咬着嘴唇,尽量忍耐,但是表情骗不了人,她疼得脸都皱在一起了。
他忽然抓住她包扎过的两手,一下按到头顶上方,她的身体线条被迫拉长,但他好歹没再用手捏她了,实在是让她松一口气。
结果他一低头就开始咬她,疼得她都要怀疑人生了,讨饶道:“楒白,很痛啊。”
墨楒白觉得和他心里的痛苦比起来,他下口的力度根本就不重,但他还是放松了力道,贴在她身上,说:“我也很痛。”
安陵香不懂,问道:“怎么了?聚会发生什么事了吗?”
墨楒白根本就不想再想起那场无聊至极的聚会,只松了她的手说:“别乱动。”然后便将她的睡衣从上往下,慢慢脱掉了,就像剥开一只香蕉一样容易。
因为他吩咐了不能乱动,所以就算他不再对她的双手施加外力了,她还是听话地保持着一个双手投降的姿势,无辜地望着他。
坦诚相见的时候,心与心的距离也能拉近一些,人和人之间没有了外物的阻挡,仿佛真的就能毫无罅隙一般,他和她紧贴在一起,感受她有力的心跳声。
外界的传言和朋友对他的看法变得不再重要,此刻他抱在怀里的姑娘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安陵香被折腾得有些惨,她只有过墨楒白一个男人,所以无从判断是不是男人在床上的时候都是这般凶猛,下手都会这么重,她只是明确地感到:本来对墨楒白“穿衣显瘦
,脱衣有肉”的身材很是垂涎,但是当那些肌肉中蕴含的力量都招呼在她身上的时候,实在是难以承受!
第二天安陵香在衣帽间里选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件脖子上系带子的半高领连衣裙,还是长袖的款式。
她在大热天里裹得那般严实,就连徐佳美都忍不住问道:“你冷啊?”
安陵香恨恨地踹了坐在她旁边吃早餐的墨楒白一脚,脸上陪着笑说:“防晒,防晒。”墨楒白昨晚上一场运动做下来,出了一身汗,就跟健身之后特别轻松是一样的道理,他自然很是神清气爽,想起昨晚上那场运动,十分回味,决定今天晚上继续,毕竟健
身这种事,贵在坚持,不能半途而废。
完全不知道墨楒白打的是这个主意的安陵香在大热天里穿着厚实的绿色春装去医院里换药了。霍聪的酒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急匆匆地赶到墨楒白公司去跟他道歉,就差跪下来求原谅了,昨晚上的事情他记得不是很真切,反正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家里到处横陈的都是年轻男女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