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南初念忙出声,摇了摇头,“死者为大,弥思想两位殿下来这里,一定也意在吊唁死者,还请口下留情。”
“的确是我的错,昨天我应该强硬一点的。”
西善书淡漠道:“病人自己放弃了生命,为何要怪到大夫的头上?”
凤鸿亭诧异地看了眼西善书,在他的印象中,西家少主一直沉默寡言,只有在行医时,会说上这么两三句,还是和病情相关的话语。
今个是怎么了,居然帮着弥思说话?
我勒个去?真的是奇了怪了,先是他的皇兄,再是西善书,怎么一个个都像着了魔样,帮着她?
他自己方才也为她打抱不平,只是他没能意识到。
“不过话说回来,弥思,你好厉害啊!”
凤鸿亭激动地道:“你不但赌术高超,居然还会治病!”
赌术?西善书望了眼南初念,她察觉到了他灼热的视线,不敢与他对视,摇头道:“没有的事情,略懂皮毛。”
西善书双眼一眯,没有出声。
“你说略懂皮毛,还让不让一般的大夫活了。”凤鸿亭挥挥手,“我可是听说了,南初春病了有一段时间,就连宫中的御医也拿她没办法。”
男人的视线越来越灼热,像是要看穿她一般。
南初念缩紧了脖子,凤鸿轩一直凝视着她,心鼓不断擂动。
这样优秀的少女,性格温顺谦逊,但却不懦弱,简直就是他心中良人的第一首选。
他们就在南家待了好一段时间,秦淑也趴在棺材旁哭晕了好几次,最后被丫鬟抬回了房间。
整个南家,充斥着悲凉伤感的气息。
皇室两个皇子一听到消息就前来,西善书也是,毕竟他们几人经常作伴,关系良好,与南家也有来往。
眼看就要到晚上,一天时间又要过去了,前来吊唁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南初念正要上马车。
“善书恭送太子殿下,四皇子殿下。”
“怎么,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凤鸿亭的头从华贵的马车中探了出来,看到西善书的目光正落在某位佳人身上,他撇了撇嘴。
“真是见了鬼了!”
他将帘子一掀,缩回了马车。
南初念叹了口气,对车夫说了几句,他抽动着鞭子,吃痛的马儿撒开双腿,马车一会就消失在视线中。
西善书走到她身边,两人一起沿着马路走着。
刚拐入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巷,西善书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中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太好了,你还活着。”
南初念一愣,双手推开了他的胸膛,与他拉开了点距离。
“是的,我还活着。”
她露出了笑容,西善书察觉到她的疏远,目光中闪过一丝痛意。
南初念知道他是误会了,忙解释道:“那个……我们之间还是,保持一段距离比较好。”
她可不想西善书被北朔打个半残,而且……
如果不是她自作多情,她与北朔之间,已经默认是情侣关系了,如果在此期间,她还和别的男人有过多的亲密接触,绝对是个不负责任的行为。
她不想成为渣女,不管北朔是怎样的,起码她要让自己问心无愧。
西善书愣了一会儿,像是明白了什么,“看来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心头的乌云像被一道阳光照入,消失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