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二人的修为与那魏神仙比起来倒也差不了多少,不知道等会斗起来会是谁胜出,张明宇目光扫过白虹两人之后,见二人的修为与那魏神仙所差不多,倒生出了几分看戏的兴趣。
张明宇正颇有些兴趣地打量着白虹和了尘二人时,白宝山见来了两位仙子,终于有了底气,朗声道:“张志远你纵容子弟在我乌东山胡作非为,我族人无奈方才出手警告一二,未曾想你不思管教子弟反倒欺上门来。今曰我也不与你理论这些道理,你既欺上门来,一切便按苗岭规矩办事,你划下道来,我白云山寨接下就是。”
张志远也就是之前出言讥讽的瘦高男子,闻言阴冷一笑道:“好好,你们伤了我张家子弟反倒是你们有理了!今曰便如你所言不争那些道理,我们就以胜败论英雄。你白云山寨若败,那曰伤我张家子弟的恶人需自废一根手臂,除此之外,还需将我祖上之物巫祝令归还我张家。”
哈哈!白宝山闻言怒极反笑,笑声回荡在山谷之间,在黑夜里听起来甚至刺耳。
“真是天大的笑话,那巫祝令什么时候成了你张家祖上之物了。你要想夺巫祝令便来夺,白某还敬你是条汉子,又何必费那么多周折!”笑声倏然停止,白宝山怒视张志远,厉声嘲讽道。
张志远闻言没有露出丝毫尴尬之色,反倒阴恻恻一笑,不急不缓道:“这巫祝令在苗岭不知道辗转了多少年,流经了多少人之手,你说不是我张家之物,难倒便不是吗?”
白宝山冷哼一声,不屑道:“正道自在人间,我不与你多费口舌。成王败寇,你有本事打败了我们再提条件不迟。”
到这个时候,张明宇哪里还不知道这张家寨真正的目的是那巫祝令,心里冷冷一笑,对张家的手段甚是不耻,倒是白宝山为人看起来甚是粗犷豪迈,心中有几分欣赏。
“那巫祝令是什么东西?”张明宇有些好奇地问道。
熊四娘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低声回道:“回先生,巫殿每五十年收录一次传人,只有手持巫祝令,根骨上佳的苗疆方才有机会入选。”
原来只是入门信物,不过对于凡人而言这机会确实是千载难逢,珍贵无比。
“那苗王庙与巫殿又是什么关系?”张明宇想起熊灵巧曾经提过白宝山在苗王庙修炼过,又问了句。
“苗王庙只是世人的称呼,其实便是巫殿。”熊四娘回道。
张明宇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明了。
就在张明宇跟熊四娘低声说话时,张志远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沉声道:“白寨主说得有理,不过刀剑无眼,真就这样厮杀起来,恐怕这山坡就要血流成河了。今曰来的都是同道中人,真要为了你我两家之事,命丧与此,张某与心何忍。不若你我双方比武十场,我也不让你吃亏,若我方败了,不仅伤我子弟之事揭过,我还会双手奉上一根千年人参,不过若你败了,那巫祝令却得归我张家,至于伤我子弟之事,我便大人有大量,就只断一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