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样恐怕不妥,先不说西郊别越离京城五里,您来回奔波,身子受不了,单单您如此看重言公子这一条,便让四皇子府陷入危机。”韩月娥正色道,没了刚才的妩媚。
“王爷看重言公子,本无可厚非,他的确有几分才华,可王爷,您带他出席宴会,让京城世家颇有微词,这对王爷的大业不利。”
“住口。”四皇子猛地一拍梨花楠木的桌子,茶杯发出碰撞的声音,神色冰冷,凛冽:“本以为你出身世家,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没想到,你和那些人一样迂腐,愚昧。”
四皇子起身,负手而立,那卓尔不群的身姿,挺拔如松,风华绝代的容颜出现一丝裂缝:“别以为你做的那些肮脏事,本王不知道,四皇子府王妃的位置,多的人想要。”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韩月娥一惊,看着那决绝冰冷的背影,瘫痪在地苦笑一声:“原来我什么都不是,整个王府都是摆设,王爷你骗的我好苦啊。”
那羸弱的身躯,颤颤巍巍的挺直,望着门口,似乎想要寻找最后一丝希望,可等来的却是冰冷刺骨的寒风,韩月娥木讷的起身,坐在椅子上,一滴眼泪顺着脸颊落在鲜红的蔻丹上,心中泛起惊涛骇浪的恨意。
她不甘心,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会输给一个男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双美目布满了滔天的恨意:“王爷,这是您逼我的。”
柳树村
贺兰渊墨从二牛家回来,便有些魂不守舍,一连几日除了吃饭,便是在屋内看书。
柳花音刚才没觉得怎样,可一连几日,便觉得有些不对。
这次吃过晚饭,端着一碗绿豆汤,敲了敲对方的门。
“进来。”
柳花音推门而入,见贺兰渊墨正在低头看书,眼神很是严肃。
她悄悄走到身边,把绿豆汤放在一侧的桌子上,侧目扫了一眼对方手里的书,皱了皱眉头:“你生病了?”
贺兰渊墨抬头,抿了抿嘴:“那日见到枣花,让我想起一些片段,依稀记得是名女子,她身子不好,不能受伤,一旦受伤便会流血不止。记忆中她总是哭,哭的很是伤心。”
凝血障碍?柳花音闻言一愣,这个病可不好治:“那就不要受伤,难道还有别的?”
看对方难受的样子,定还有别的隐情。
贺兰渊墨道:“她怀孕了。”
“什么?她这种情况怎么能怀孕呢,生产的时候有可能大出血而亡。”柳花音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
凝血障碍,是因为血小板功能不全,平日里划破手都会流血不止,更何况生产,岂不是非死不可。
难道为了孩子,就要赔上一条人命嘛。
这不明白这些人怎么想的。
“我现在记忆断断续续,这几日我努力在想,到底是谁,可就是想不起来,越想头越痛。”贺兰渊墨痛苦的拍了拍自己的头。
柳花音忙拦住对方,安慰道:“好了,别想了。”
想也没用,古代这种情况,根本不能医治,只能等死。
“那你这几日在屋子干什么?找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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