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史东诡异的笑笑,迈步出去。
燕煜宣就坐在这间屋子的上面,把玩着茶盏,等着审讯结果。
见史东上来,燕煜宣眼眸子一亮,立马问道,“有结果了?”
“是的,应该是他说的那样,不过,属下还要再去趟高家。高烯说,他还留着他表哥袁昌和写给他的信。”
史东都不知道高烯这人算是笨还是聪明。说他笨,这种信件应该看完后就烧了。可要说他聪明呢,高烯以后可以拿着这信件要挟袁昌和。
不过后一种的前提条件是,火烧芦家的事不暴露出来。
“袁昌和?”燕煜宣拧眉,敲着桌面思索道,“我怎么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袁昌和父亲是礼部侍郎袁锦苗那个见人就笑三分的袁侍郎。”史东轻声提醒着。
“哈?我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燕煜宣无奈叹息一声,其实他没说的是,这个罪魁祸首的名头,最应该由他来戴。
要不是他接近芦家,那女人怎么会丧心病狂的做出这种事来?
只是燕煜宣不知道,芦家这事倒还真不是史婷娇指使。而是她的爱慕者袁昌和私自所为,不过燕煜宣把罪名扣在史婷娇头上也不为过。
谁让那女人订了亲还不老实,还到处引诱,给他人接近她的机会,真正是水性杨花。
史东诧异,难道袁昌和还不是最后主谋?
“你先去高府把那封信取来,再收集下高世齐罪证,通知京里兄弟,也让他们收集袁锦田的……”燕煜宣一道道命令下去,吴国官场开始了涌动。只是谁也不知道推手是谁,哪天就轮到了自己,一度吴国官场倒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等史东吩咐完事回来,燕煜宣看着他道,“你再密令一道消息给京里兄弟,让他们这样做……”
在史东耳里低语了几句,惊的史东眼都睁圆了。
“大惊小怪了不是?”燕煜宣心情不错,总算是看到史东变脸了,啧啧,就比他大上几岁,整的跟个老头子似的,无趣之极。
“要是没有原因,那袁昌和干嘛同芦家过不去?芦家在山城,离着京城一个多月路程呢。一个侍郎家嫡子,一个山野村夫,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两家人,怎么可能会有怨?所以啊,这两家人必定有个桥梁。”
被燕煜宣这么一分析,史东也觉得这事应该就是这样,只是他还是想不明白,堂堂未来世子妃,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
燕煜宣斜了一眼一脸纠结的史东,打着呵欠,又伸了个懒腰,才懒洋洋道,“看女人,可不能只看她的身世、长相、行为举止,得往深里瞧,不然,哪天被她卖了,你还在帮她数钱呢!”
史东抽抽着嘴角听着主子说教,只是心里怎么就这么怪异呢!
看了眼同他一般高的主子,史东抚额,话说主子,您这个年纪就这么懂姑娘心思,以后哪个姑娘愿意嫁您?
耗了大半个晚上的结果还是喜人的,至少芦家事情是查清了。只是还有不少扫尾工作,所以燕煜宣并没有急着离开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