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胡非儿睁开眼睛瞬间,阿勒扎便柔声问道。
胡非儿点点头,让身子坐直,“咱们到哪儿了?”
“明早就到漠河,你饿不饿?”
胡非儿摇摇头,马车坐得直犯恶心,听到吃这个字眼都觉得难忍,掀开厚重的车帘,想要透透风,却发现外头天已经黑,一种白雪银色晃眼的光让人十分不舒服,赶忙放下车帘,躲进马车里。
“天黑了?”
“现在应该辰时,该上药了。”
“嗯。”胡非儿点头,但下一秒瞬间石化,盯着阿勒扎十分震惊地问道:“上药?你?”
“怎么?这早晨也是我给你上的药。”阿勒扎一脸这没什么啊,很正常的事啊。可是胡非儿张大嘴巴,实在是受到了万点的暴击,这家伙把一个黄花大闺女剥干净,然后给她上药?这......这实在让自己有点窘啊!
可是人家也是为了她好,唉!胡非儿心想干脆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多好!
“你一个人挤眉弄眼的做什么,躺好。”阿勒扎伸手抓过胡非儿,让她躺在软垫上,然后伸手将备在一旁的药瓶拿出来。
“阿木啊......”胡非儿窘迫地想要与他商量商量,“要不,明天到了再抹?”
“不行!”阿勒这直接拒绝,“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若不注意,容易留疤。”
“没事没事,身上有疤,别人有看不见,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比起现在这样要被脱光抹药,胡非儿宁愿身上有几道疤。
但是阿勒扎哪里给她反抗的机会,拿着药过来,静静地看着胡非儿,“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胡非儿简直欲哭无泪,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腰带解开,小心捂住自己的春光,以免泄露太多。
“那个背上随便涂涂就好,身前的我自己来。”胡非儿打商量道。
“噗嗤!”马车外传来笑声,似乎极力隐忍了很久。胡非儿老脸更是一红,恨不得找条地缝转进去。
“咳咳!”阿勒扎咳嗽警告,对外面的人说道:“先停会儿。”
“是。”外头赶马车的以及骑着马跟在马车四周的侍卫了然,相视不怀好意的一笑,纷纷骑马四处扩散开去,留给主子一点私人的空间,这一路上都这么干的,他们都懂。
“我我真的可以自己来。”都已经丢脸到这个份上,胡非儿干脆豁出去了,起身夺过阿勒扎手里的瓷瓶,“你转过身去。”
阿勒扎无奈地笑笑,小声嘀咕了句,“又不是没看过。”
“阿木!”胡非儿脸估计成猪肝色,心里真是羞愤极了。
“好好好,不说了。”阿勒扎摆手表示投降,慢慢转过身去。
胡非儿不停回头,生怕阿勒扎什么时候回头盯着。
胸前的伤口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痒了,这个淡淡香味的绿色膏药,真的好神奇,看来得多准备几盒,以备不时之需。
能够得着的地方,胡非儿涂完了,但是后背,看不见,只能随意涂涂了。就在她准备收手的时候,阿勒扎那略显冰凉的手附上胡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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