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非儿怎么会成为谋逆之人?你我都十分了解非儿,她怎么可能会谋逆?”
守卫们往这边看来,薛云峥见状,赶紧将人拉到僻静之处,说道:“这里头,恐怕还牵扯到了很多人,非儿姑娘恐怕凶多吉少。”
“大人!你是知道非儿的!她心地善良根本就不可能!你是一县之主,请你务必救救非儿。”刘文昊说着,跪了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薛云峥赶紧上前搀扶,“这官场上的门门道道已经错综复杂,现在又是一国之君让人下了毒,牵扯到哪些势力,我们根本无从得知!况且现在非儿这案件,司察署根本就不让本官插手。”
刘文昊蹲在地上,抓着自己的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想起什么来,“王爷平日里与非儿有来往!王爷位高权重肯定能帮到非儿!”
薛云峥叹了口气,说道:“还是不要随意相信别人的好。”
“王爷平日对非儿关照有加,这次也是他举荐非儿的......”刘文昊说着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着薛云峥,“该不会是......”
薛云峥朝四周看了看,摇摇头示意刘文昊注意言辞,“这里面关系复杂,什么都说不准,还是不要轻易相信他人才是。”
“那非儿她......是不是就没救了?”
薛云峥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听天由命吧。”
刘文昊一下子,像是被抽取灵魂,瘫坐在地。
为什么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丝毫帮不上?为什么他无法护她周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刘文昊内心自责,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若是,没人能帮得了他,那也只能采取其他办法了。刘文昊下定决心,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回家好生计划。
刘叔,刘婶子,巧儿,还有仙桃他们都在刘家院子里,等着刘文昊。
“怎么样?非儿有没有事?”刘婶子上前,急切地问道。
刘文昊摇摇头。
“非儿怎么可能谋杀皇帝?她可是平日里连鸡都不敢杀的。”刘婶子哭得眼睛通红。
仙桃也一直抹眼泪,“姑娘平日里对大家如何,大家心里都明白,这般善良的人,竟然说是谋犯,这叫人怎么相信!”
“唉!这都是什么世道啊!”
而巧儿,听到这里,一言不发直接往行宫方向跑去。大家都沉浸在悲伤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小不点的去向。直到,有人到刘家大喊:“哎呀!巧儿快让人打死了,赶紧去看看吧!”
“什么?”眼泪还没收住的刘婶子,又是一算,更加不可收拾,“这都什么事啊!”
刘家人赶到行宫山底入口处,便远远瞧见一人死命往倒在地上的巧儿踢。刘文昊疾步跑过去,护住血琳琳的巧儿。
“干什么你们!她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刘婶子颤颤巍巍掀开巧儿额前的刘海儿,心疼不已。
那踢人的侍卫,十分不爽地说道:“干什么?这疯丫头上来就咬人!看看给我咬的!”说着,伸出已经被咬掉一块皮肉的手掌来。
“孩子魔怔了,这些银两给您去看看手,这孩子还小,请大人莫要怪罪!”刘文昊沉着声音,说道。
那人接过手里头的银两,掂量掂量,说道:“有病就去看!到这撒什么疯!要不是宫里头出了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赶紧滚吧!”
刘文昊听到这,赶紧抱着巧儿离开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