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体软,雌雄莫辩。
这两个词用在曲清言身上倒也格外贴切。
朱瑾钰的目光让聂太霖稍稍有些坐立不安,他下意识就想解释一二:“微臣之前也是觉豫王殿下会喜欢,所以才……”
“孤何时说过自己喜欢男人?”朱瑾睿猛地抬眼扫来,犀利的目光让聂太霖顿觉周身一冷。
他微微心虚讷讷的好半晌不知该如何回话。
“微臣,微臣见殿下同……同……”
他求助般的看向朱瑾钰,朱瑾钰叹了一声将话接了过去:“四弟这般认真作甚,不过是个男宠,你想养就去曲家要了,若是对那人不感兴趣,不再理会也就是了。”
朱瑾钰这话倒是要将他喜欢豢养男宠的名头落实了。
朱瑾睿就那么冷冷的看着他,朱瑾钰不解的挑眉,似是并不知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
冷厉的目光已是让聂太霖有些坐立不安,朱瑾钰却一直淡漠的笑着,兄弟二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锋。
许久,朱瑾睿收回视线起身。
“时辰不早,皇弟先行告退。”
聂太霖站起身正欲随着朱瑾睿一同离开,就被朱瑾钰出声叫住:“舅父来春和殿可是有事?”
朱瑾睿走的极快,出了春和殿一旁已有宫人备了舆轿,待他出了宫门日刚偏西,时辰尚早。
“守着,聂太霖出宫就将人带到王府。”
曲清言回到府中第二日就对外称病不再出院子,曲文海几次唤她过去都被她用身子不适搪塞过去。
她倒也不算说谎,她当日受寒严重一直没好利索,她在朱瑾睿别院中的那几日虽然一直有用药,但到底不是在曲家,她心中对朱瑾睿又有着防备,便硬撑着一口气。
看似伤寒已是大好,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再多撑几日她就会彻底病倒。
她将当日从韩太医那里抄来的方子交给容嬷嬷去府外抓药,一连喝了几日都还觉得身子虚乏,待到了葵水一来,她更是虚乏的下不来床。
曲文海来看了她一次,见她病的小脸蜡黄,只得无奈的赶在休沐日独自一人带着谢礼去了豫王府。
“曲大人,王爷正在书房会客,您请先在这里喝盏茶。”
內侍将人引到前厅之中,就有宫人端了茶水糕点过来。
豫王府并不是标准的亲王规制,却也非一二品官员的房屋可比,前厅七间两厦、九架,后堂七间七架恢弘阔气,又有重檐、重拱,屋顶绘着藻井,曲文海坐在前厅一角,无比规矩。
朱瑾睿送走来人进到前厅时,已是半个时辰后,他进门就见曲文海老僧入定般敛目垂头。
他步子迈的大,几步便跨过曲文海身侧。
“微臣见过豫王殿下。”
曲文海几乎是在他经过自己身旁时就已起身,恭送朱瑾睿到上座就坐,他这才在对方的手势下又坐了下来。
“曲大人久等了。”
“是微臣的荣幸。”曲文海又起身行礼,太过宽阔的前厅将他微弯的身子衬得极为渺小。
朱瑾睿视线越过他落在他身旁空荡荡的位子上,“曲清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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