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庄庄外一处孤坟中正冒出缕缕青烟,孤坟下不时传出剧烈的咳嗽声。
“师傅,您老人家抬抬手,让我歇一会。”曹治长略显苍老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
“不是我不让你歇,而是你看看现在,自从你来了之后,这屋子里的烟才下去三分之一,还有两间屋子呢,你也可怜可怜师傅,师傅马上二十了,还没见过女人长什么样呢。”季成乾沙哑的声音不悦道。
“该死的石飞,我就知道他救我肯定没安好心,师傅,过分了啊。”话音刚落,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嘴巴里就又被塞上了一支烟。
“别说话,有人来了。”季成乾抬起手很是不吝啬的在曹治长的头上拍了下去。
隐于麦田中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季成乾胡乱的梳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起身开门。
“石飞,你个王八蛋,你害死老子了。”曹治长看到进来的人,将嘴里的半支烟丢在了地上,怒气冲冲的奔着石飞而去。
“放肆,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还不滚下去。”季成乾脸色一正,怒喝道。
曹治长一脸委屈的说道:“是,师傅。”
石飞看着二人的样子,明显的愣住了,到是张涛好奇的攀住季成乾的肩头,询问着季成乾什么,季成乾低声在张涛的耳边说着,只见张涛一会充满鄙夷,一会又伸出大拇指满脸佩服的看着季成乾,但是从他收回的手臂上看,张涛对季成乾应该有所抵触。
“有什么事都说出来让大家高兴高兴。”石飞看着曹治长幽怨的眼神,越发的觉得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飞哥,你是不知道啊,那个老小子是多么的自不量力。他为了离开这里和这个家伙打赌,你猜打的什么赌,笑死我了。赢了送他离开,输了老曹拜成乾大哥为师。”张涛说着笑的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哦,赌什么?说来听听,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他和成乾比撒尿,谁尿的远谁赢,你说搞笑不搞笑?”张涛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的肆无忌惮。
石飞却尴尬了,好笑吗?这笑话未免太冷了,就季成乾的家中能让两个人比的东西应该也不多,只是石飞没想到曹治长会和一个年轻人比这个。有道是:幼时顶风尿三丈,老年勉强不湿鞋。
可是看着季成乾越来越枯黄的脸,石飞知道曹治长肯定是看季成乾面色枯黄,所以提出这个要求,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成乾,你这身子没事吧?”石飞有些担忧的说道。
“无妨,这些年小生习惯了。”季成乾满脸感激的看着石飞,他没想到石飞每次都关心自己的身体,而且眼神中没有半点的虚伪。
“成乾可知道我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先生此来恐怕要失望了,先祖的遗训小生不敢忘。”
“成乾,你啊,我已经替你想好办法了。不出三日,此间所有烟草全部清空,而且不是销毁,如此一来,也不算违背令先祖的遗训了。”石飞说着,让张涛拿出车上带来的酒菜在院子中的石桌上摆放好。
“老曹,一起过来吧。”石飞看着一边恭恭敬敬站立着的曹治长说道。
曹治长看了看石飞,有看了看季成乾,依旧不敢过来,实在是季成乾这小子太能折腾了,一间屋子,总共抽调了三分之一的藏烟,每次季成乾点燃都会塞到自己嘴中,合着这么长时间,自己出了睡觉一只在抽烟。
说到这,不得不说,老曹这个人很是尊师重道,自从打赌输了之后,曹治长对于季成乾的话是言听计从,从来不会抵抗。
季成乾看到石飞别有深意的酒席,就知道曹治长肯定是其中的关键,而按照他对石飞短时间接触的了解,石飞肯定不会害人,当即点了点头。
酒封被张涛粗暴的撕开了,千年刺猬酒的酒香味瞬间盖过了满院子的烟味。
“老曹,尝尝这酒怎么样?”石飞接过张涛递过来的酒,送到了曹治长的身前。
老曹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白菜豆腐就是豆腐白菜,早就吃腻了,尤其是这酒光闻味道就知道不是俗品。
“小口喝,大口你受不住的。”石飞提醒道。
刚准备来一大口的曹治长闻言,轻轻地喝了一小口。
“口齿留香,不错,好酒啊。”
“如果出售怎么样?”
“那可不行,这酒太珍贵了,再说了你还缺钱吗?”曹治长鄙夷的说道,显然对于石飞卖掉这种酒很是看不起,但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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