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的问:“哈?你们姐姐都不管教你们的。”
“我都说了,她不会反抗的,厉害吧!”刘思宇捏起拳头,炫耀道。
就如在炫耀自己的所有物,玩具。
此刻的乐篱把食物都端到餐桌上,刘家兄弟和张瑾花坐下就开始吃。
乐篱并没有坐下,而是直接回自己房间。
迎面走来的是刘家兄弟的亲生父亲,刘江。
满脸胡茬子,一米七的个头,耷拉着后背,看起来无比猥弱。
但他毕竟是男人。
他第一次侵害乐篱,来自与乐篱十一岁时。
小乐篱正在睡觉时,刘江偷摸的手就抓在她的小裤裤上面。
小乐篱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那天,她几乎快咬烂刘江的耳朵。
她满嘴是血的说:“你滚,求求你,离我远一点......”
那天喝醉的刘江,看着乐篱偏执的双眼,满是血的嘴角,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得逞,捂着耳朵离开。
小乐篱把这件事告诉那相对来说仅仅是“骂”自己的母亲。
得到的却是......沉默。
还有,更加无休止,残酷的谩骂。
稍微大点的乐篱,甚至听到了“狐狸精”这样的词汇。
这件事之后,刘江的举动要稍小一点,但侵害一直没有停顿过。
她穿上校服出房间,没有看向餐桌,在厨房站着吃了稀饭和小菜。
擦了嘴,洗好自己用过的碗筷,直接向着门口走去。
张瑾花喊道:“喂,死丫头,上个月的工钱呢?”
“上个月的不是给你了?”她顿下脚步,平静道。
“打的什么工,一个月才两千块,你不能去来钱快点的?”她语气尖锐。
“哈哈,哈哈,你让她去卖啊,这么漂亮咱保准发财。”刘江笑道。
他丝毫不顾在儿子老婆面前,就说这么低俗的话。
张瑾花的柔弱伴随着一生,她认为已经没有芳华的自己就是附属品,不能违抗这个后半身的托付,这个:混蛋男人。
两个儿子煞有其事的咧嘴笑,看来父亲的碟片已经教会他们一些什么。
她假装没听见,继续道:“这周六,把房子过户给我,你就不用去打工了。”
“这是爸爸的房子,我绝对不会给你。”乐篱背对着餐桌,坚决说道。
“死丫头!”半空中飞来一碗饭,砸到了乐篱的头上......
乐篱捂着头,不去管身上的白米饭,推开门,顺势反关上。
她一边走安全通道,一边弄好身上的米粒。
回到学校,结束一天的课程,
本想去心动社团,却接到一通电话。
“小篱!有个新工作,女仆咖啡店,穿女仆衣服工作,一天有300呢!只是现在就得出发了”
300......比其他地方要多赚200多.....
去吗?去的话,今天就看不到麓安了。
但是,之前赚的钱被抢走许多,存的钱只剩下七八千。
明年六月就要去大学,奖学金又不一定能落实下来。
如果今年的乐队大赛没有得奖,未来都得泡汤......
现实的压力压在乐篱单薄的肩膀上,让她一时之间喘不过气。
但她依然在往心动社走。
在恋爱中的女人总是丧失理智。
走到门口,他看到麓安正在呼呼大睡,而林末在玩手机,两人如一副画一样,让自己不忍踏足,但又想藏在梦境里。
明天再去吧?今天再不见麓安,可能他就要忘了自己.....
抱着这样的想法,乐篱正要推门,手机再次嗡嗡震动。
分神看过去,见到屏幕上是:奶奶。
她那触及在门上的小手柔弱的放下,攥着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