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刚刚有个师姐还在问来着呢?”丘如雁望着桑余挤眉弄眼。
“哦?”桑余头一歪,在等着下文。
“唉,那个丘师弟啊,平常见你跟那个人走得挺近的吧?怎么你受伤了他都没来看你啊?”
“嗳,人家可是侍奉师尊的,哪敢劳烦别人,师姐你这么关心他,该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讨厌,人家只是好奇嘛,那人长得那么...”丘如雁嘴巴快,学着他之前与那个同门师姐对话,不知觉讲到了不该讲的东西,慌不迭的改口道:
“那么...神秘,所以问一下。”
要说桑余大聪明没有,小聪明是有一大把的,丘如雁这把戏根本瞒不过他,不用讲,丘如雁口中的那个师姐是说的是“丑陋”或者“可怕”之类不好听的词语,是丘如雁怕桑余多想,所以硬生生改了。
桑余也不去戳破,他多少知道背后有人议论他的来历,他的样貌,他那根诡异的血锏,只是没想到到了如此公开的地步。
其实桑余很在意,在意别人对他容貌的看法,在意别人对他身份的猜测,让他变得格外另类。
但是他在意又如何?
且抛开复仇的事情不谈,其实桑余很想融入这个环境,成为奉元峰的一份子,他与丘如雁的关系就能证明,但是他不敢,他怕与人相处时再遭人陷计,他也怕承受别人异样的眼光,所以他与别人之间,就隔了一层厚厚的壳,别人进不来,他也出不去。
若是再遇到风不语,何不言。他们肯定会觉得,桑余已经变得不像在临沅遇到的那个桑余了。
其实换个角度来说,其实一切还好,至少桑余他现在已经很知足,他身边有百里嗣音,有师长一般的守一真人,有朋友一般的丘如雁。
桑余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三个人他会先想起百里嗣音的样貌来,同样他也不知道他对丘如雁这个人的定位算不算是朋友。
应该算吧,那谢老三与丘如雁,肯定不是一样的人,丘如雁嘛,最多像何不言。
想到这里,桑余嘴角挑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然后对丘如雁道:
“我是有事情想问你。”
可是丘如雁却不按常理出牌,望着桑余道:
“不用问,我说了我没有断袖之癖的,你望着我笑是什么意思,你上奉元峰这么久,我只见你只对百里师妹笑过。”
桑余不想跟他多费口舌,手一背,又摸到了身后血锏。
每次桑余一严肃,丘如雁就很识趣,也不吊儿郎当的了。
这不,他面色一肃,像是变了个人,道:“说吧,问哪方面,我可以把我知道的有关百里师妹事,都告诉你。”
桑余一愣,问道:
“你怎么知道?”
“废话,现在放着演武论道不去,跑来我这里坏事,而平常跟在你后面与你形影不离的百里师妹却不在,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桑余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看得丘如雁一脸纳闷,问道:
“你又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是,还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事应该跟端木鸾与常万春有关系。”桑余直接切入正题。
“所以,你是想问我他们二人的事?”
桑余点了点头,丘如雁接着道:
“其实他们的事,我也知道的不多,咱们阳符宗里,可能女弟子对这些事情都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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