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和凌小希唧唧歪歪说了很久,乱七八糟,她们之间永远都有梗聊,永远不会冷场。
彼此都很庆幸遇到彼此,朋友在精而不在多。
在这里呆了两天的时间,凌小希有工作,还有男朋友,所以在家的时间也不算很多,一天能在家里呆两个小时就算是不错了。
大部分时间,左盼也只能一个人呆着,发呆,研究孕妇食谱。
第三天的时候,有人给她打了电话,对方自称是米家的,左盼去了。
……
这种老一辈的人,排场也是很大的,直接包下了一个酒店,左盼过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米老爷子。
以及他身后站着的几个保镖。
排场比迟瑞还要大。
她进去。
“您好。”
“坐。”
上一回他的大寿,左盼见过他一次,今天看这个气场比上一次大多了。
左盼坐下,其他的桌上都摆的话,我就赌这一桌,桌面上空空如也。
想来也知道是米老爷子忌讳这一点,不喜欢花,让工作人员给撤下去了。
“知道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还请您指教。”左盼作为一个晚辈,语气和态度都是恭恭敬敬,她心里清楚的很,对方找她是做什么的,离开迟御。
但是,他一个和迟御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有什么立场来让她离开,就凭他想把他的孙女儿嫁给迟御?
也是不懂这些豪门大佬的思想与观念,永远都是一意孤行!
“最近和迟御怎么样?”他说。
看,果然是转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您是想听真话吗?”
“说说看。”
“您让迟御去意大利帮助您的孙女儿,因为您是长辈,迟御又不得不去。而他们在那边又做了夫妻才会做的事情,您说,我和迟御会没有影响么?”
米老也没有喝任何的水,倒是服务员给左盼拿过来一杯柠檬。
米老挑了一下所剩无几的眉,那目光远也没有迟瑞的精锐,但是却透着一股阴气,让人不敢直视。
“你这是在责怪我,还是在质问?”
“我叫你一声爷爷吧,怎么说我和米飒也是同辈分的人。”左盼微笑着,不卑不亢,“爷爷,如果我是在质问您,那也无可厚非。”
“理由。”
“如果您想要理由,那我就跟你好好说说。我和迟御是一对,哪怕是外地人不知道,但是您肯定会知道。可是在您的生日宴会上,您让我出丑的那个意图可是太明显不过。之前您看不清迟御游手好闲喜欢流连花丛。后来,在发现他脱离了迟家,自主创业之后,并且把自己的事业做得有声有色,您又开始欣赏他。”
“当然,你那个欣赏的是直接的抢夺!不管他愿不愿意,也根本不管他是不是单身,你也不是公开挑明的要我离开,而是在我声名狼藉的时候又给我扣上一个小偷的罪名。当时我没有相同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但是过了那么久……如果还猜不到的话,那我就是个傻子了。”
“请问我不该责怪吗?至于这一次,我不予置评。毕竟迟御是去帮人,帮这是他的老同学老朋友,我没有权利去阻止。出于正义的一面,这个忙他应该帮。出于私人的一面,这个盟友凭什么帮,在您明明知道他有女朋友的情况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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