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基本上也是会听他的话的,过去,坐在他的身边,等着大少爷下一步的指示。
迟御侧着身子低头去看她的胸口,伸手,指腹在上面来回的摩.擦,摸到了脂粉,也知道那是画上去的。但是 花瓣正中央有一个了小小的突起部分,隔远了是看不出来的。
他又凑近,手指往下一摁。
左盼嘶地一下:“迟公子,你该不会是想要废了我吧?”
“受伤了?”
“嗯。”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出来,带着鼻音,可能是她自己都没有听出来,这种音色有一种软侬的撒娇 意味。但事实上左盼真的没有想要撒娇,只不过就是回答他而已。
她自己没有感觉,但别人听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御抬头,那深幽的目光落在她的眼里,深邃而紧窒……这么看着她做什么。
她动了动唇,想说什么,但到最后还是没有讲。
迟御也没有说,只不过是他付诸了行动,把左盼的脸颊给板过来,在她唇上重重的吻了下,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吧,这样比较恰当。
有点疼。
她微微的拢起了眉,并没有说什么。
他不知道像拍什么一样的拍着她的后脑勺,“走吧。
倒是没有提左盼和人家闹别扭的事情。
“我还以为二位关系很僵,现在看来,不错。”米飒站在门口,依旧是那身红衣,她没有换衣服,不知道看了多少。
迟御先起身,随后左盼才起。
“可以走了。”
“好。”
左盼没有说话 ,在沉默。说真的,她不由得去想,是因为她和米飒撞了衫,所以迟御才让她把衣服换下来。在电梯前,米飒看着左盼这身衣服,“左小姐真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无论什么类型的衣服都能完美驾驭的女人,真是让人羡慕。”
左盼笑得落落大方:“米小姐太过谦虚,你也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聪明、且丝毫不介意和别人撞衫的女人。”
米飒不知是否听到了左盼话里的意思……
你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聪明……这话是有歧义的。一般来说,道行高的人才能一眼看出对方的道行级别。就如当年白素贞第一次看到男扮女装的青儿时,也一眼就看出她不过就是一条修行五百年的小青蛇。
不过五百年,你就敢在我的面前搬门弄斧。
这话说得很委婉,但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米飒看着左盼的眼晴,笑得眼晴都眯成了一条缝:“那要看是和谁撞衫,和左小姐撞,是我的荣幸,我虽败犹荣。和别人撞,我不用介意,因为我知道我会赢。”
这话回得也是有水平,抬高了左盼,又谦虚的说自己仅次于左盼,而高于其它任何一名女人。
左盼扬起了笑脸,米飒,很有意思。
电梯要来时,米飒被人给喊走,说是米尔兰的父亲找她有点事。于是电梯里就只有左盼和迟御。迟御双手插.入裤子的口袋里,气质卓然。
“你和她有仇?”
问的当然是左盼和米飒。
“哪里来的仇,你见过仇人这么心平气和的?”有仇倒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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