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背上一凉,伴随着重物砸下。
她连眼皮子都没有睁,躺着,任由那刺骨的冰凉袭来。
迟御给她加了很多冰块,他的心里就像有千军万马在奔腾,看着她,妖娆的花儿,他想碾碎了她。
出去。
他活了三十年没有为哪个女人争风吃醋过,更没有为哪个女人动过半点他的喜怒哀乐。换句话说,他到目前 为止,没有哪一个女人真正的让他动过心,包括莲蓉。
可能莲蓉会画画,和其它女人也不一样,不会死命的往他的怀里扑,贪他这个人也好,贪他背后的势力也好,或者是贪他的钱财……但是莲蓉一样都没有。
他的业余爱好也是画画,所以对莲蓉会有一种别样的好感,这种好感无关乎爱情。他把莲蓉归为了他的人这一类,所以护她、对她好是他的职责。
事实证明,莲蓉只是比其它女人会伪装。
然而左盼……比莲蓉更会伪装!
上车,绝尘而去。
……
左盼是被冻醒的,真的好冷。深入骨髓的冰寒让她的牙关直打颤,周身全是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才看到是回到了家里。起身,两腿很软,都站不起来,在出浴缸的时候晃了两晃。
这种冷 就像是在冰天雪地,脱光了衣服站在湖边,从里到外冷得骨头都在疼。
她走向花洒下,开了热水,冲个身子,冲了半个小时,直到感觉身子好了一点,她才出去。此时,天色微微亮,五点多的样子。她包着浴巾躺在床上,头发是湿的,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力气去吹头发。
脸色卡白如纸,昨天晚上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
她只知道她被下了药,然后有墨一临在……然而醒来时是在家里的浴缸,这足以说明迟御去了。那迟御看到了什么……
左盼闭上了眼晴,不去想了。
怎么睡都睡不热,卷着被子把自己卷进去。头痛,小腹疼,而且下面也疼……难受得不行。
再次醒来时,一觉睡到了下午。
头重脚轻,喉咙疼得发不出一个音节来,又正在发高烧。上回感冒,还有一些药,就吃了些。也没有什么精气精起床,就躺在床上。
直到深夜。
在床上了躺了一天,一共吃了两次药,小腹和下面不疼了,胃又开始疼。左盼起床,到楼下找点吃的。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吞稀饭都费劲。
这回感冒比上回难受得多。
就在她要上楼时,外面有车声。
她站在客厅,若有似无的捏了捏拳头。他……迟御,她需要对他说什么,又或者 说什么都不讲。这是一个离婚的好时机,只要她不说,可能……
她暗暗舒口气,烦燥感猛然来了!
她真的不是喜欢解释的人,没有做什么高尚的事情,也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做她的,有什么好解释的。可这种想法,真的是人生第一次升起来。
他进了玄关,左盼没有看他。
身子一转,往楼梯的方向而去。第一次不知道该 如何面对他。
“左小姐。”
这声音一出,左盼步子一停,回头,是夏天。
“我过来帮迟少爷拿些东西。”
左盼点点头。
继尔上楼,说不出话来,干脆就不说了。
……
夏天把一些换洗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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