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他去。
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
徐老嘴里抿的酒差点儿咽不下去,全从鼻孔里头呛出来。
低头好不容易咽下酒后,伸手就拍了下哈士奇的狗头:“你看你,好好的一只鸟,被你给搞疯了。”
哈士奇趴在地上被拍了也不敢出声,只可怜巴巴瞅了一边羽毛炸成球的八哥一眼,团了团身子,尽量缩小自个儿的存在感。
它……
算了,这也委屈不起来。
就是它把老大给带过来的怎么地吧!
要打架吗?
……哭,哭给你看!
徐老换上满电的手机电池,不多时齐老爷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老徐啊,看见我家宝玉没?”
徐老擦擦嘴:“你家宝玉我没看见。”
齐老爷子拿着手机松了一口气,然而他这口气松的太早了,徐老的下一句就是:
“……不过你家另一位现在正在我旁边待着呢。”
齐老爷子:!
虎皮鹦鹉拍了拍翅膀,从厨房米缸里钻出来,抖抖毛松了松身子骨。
之前在厨房里头一只鸟折腾累了,就不知不觉当中钻进了米缸睡了一觉。
本来在客厅里面可以暖和站在撩架子上好好的睡,但是这会儿它正还记得逃家这回事呢,总觉得跑到客厅里面睡觉被大家看着,让它很丢脸。
哟,不是说好了要逃家的吗?
怎么反而在这儿睡起大觉来了?
虽然没有一个人当着它的面说这话,但是它总感觉大家的目光当中就是这么个意思。
所以这一时半会儿的,它还不想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下。
在米缸里头睡觉,虎皮鹦鹉这还是头一回。
不过在这里头睡觉也挺舒服的,米粒碎碎的,压上去硬度刚刚好,而且由于米缸的大小和米粒的特殊性,保暖效果也挺不错。
更重要的是这地方隐蔽性好啊,这么个大米缸,除了齐奶奶做饭的时候,平常的时候都是没有人会打开它的。
就算是这会儿上头那个木盖子被推得挪开了一道缝,那也不会引的人来注意。
这会儿木盖子一盖大半,整个米缸里头可谓是又安静又昏暗,再适合睡觉不过了。
虎皮鹦鹉这一觉可谓是睡得舒舒服服的,之前那段时间想事儿太多,又太过于紧张,这会儿放松下来了。
在里头睡得外面打雷它都听不见,自然也没有听到之前大家在找它。
这会儿子睡了一觉,整只鸟儿都舒服了,而且感觉离哈士奇离开的时间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事情总应该不会被大家记得那么深了,虎皮鹦鹉再次拍了拍翅膀,跳下米缸,小心翼翼的往客厅里头走。
刚刚走过去,就看到了齐老爷子正在打电话。
齐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声音还是克制不住的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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