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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得高看得远,等看到地方多了,再挑一个顺眼的地方去溜达一下。
飞上一定的高度和飞出一定的距离,用的力量是不一样的,周九拍拍翅膀,觉得还是飞高比较费劲。
等飞到楼顶上了,周九干脆停在楼顶上喘了口气。
楼顶上倒是空荡荡的,不像从前周九去的一些地方,楼顶上总是会架一些衣架来晾衣服。
飞起来从上往下看的时候,楼顶上五颜六色一片“花”海。
这栋楼的楼顶上看得出来不常来人,地上居然长出了一层青苔似的的藓类植物。
周九停在楼顶的边儿上,看着那层看上去绿油油、滑不溜秋的藓类植物,实在不想过去伸爪子。
可是这么整整齐齐,铺开一大片的绿色。
就像是冬天清早起来,一片完整的雪地一样。
总是让人看得心痒痒,想去留下点什么印记。
周九还记得从前下雪的时候,一路从屋里头顶着自家老妈的骂声,咯吱咯吱窜出来踩脚印的日子。
那时候还淘气,总喜欢在雪地里面弄一些别的印记。
于是干脆把手套脱了,光着手掌就往上面按。
或者是直接扒掉棉鞋,印上一个光脚丫。
然后……
然后就乐极生悲地长无数冻疮。
冻疮这玩意儿最是折磨人了,一旦这玩意儿长起来了,那可就真的很烦人。
要是环境冷了点吧,它就恶化。
要是环境暖和一点吧,它就痒得人百爪挠心。
不冷不热吧……
怎么可能一直做到不冷不热,又不是待到恒温箱里面孵小鸡。
周九拍了拍翅膀左右看了看,试图找点什么东西去戳一戳。
半小时后,被棍子划拉出个鸭字的苔藓毯子,无情的被周九抛在了脑后。
果然还是被初代车神给洗脑了,周九现在满脑子,都还在回想那个鸭子,那啥啥的故事,简直不能够好了。
楼顶上风很大,周九站在楼顶边上望着下边,有点儿摇摇欲坠的感觉。
换做他还是个人的时候,周九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毕竟那时的他又不会飞,又不想尽早的去投胎,没必要无聊地跑来瞎找刺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换了个身体的缘故。
刻在这具身体里面的本能,似乎并不畏惧这种高度。
所以周九站在楼顶,也并没有本能的恐惧。
反而就像平常看远方一样,平淡的很。
周九习惯性地拍了拍翅膀,却没料到楼顶的风本来就大,他这么张开翅膀,风满满地灌到他翅膀下,差点没把他给掀个倒仰。
原地起跳,顺着风力蹦了两三下,周九才堪堪稳住身子。
稳住后,周九突然灵光一闪,再次张开了翅膀——
现在,哥来表演一个,真正的瘦到能被风吹跑!
一只鸽子飞上了楼顶,正准备按照惯例来溜达一圈,却突然发现自己常溜达的绿毯子被一根棍子划得乱七八糟的。
这也没什么,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领地,变啥样都跟它没关系。
只是那罪魁祸首倒是个倒霉催的。
鸽子:鸽生第一次看到被风吹跑的鸟儿呢,看它那尾巴上的裤衩子毛都被吹得掀起来了……哟呵,走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