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
警卫员小哥,去浴室挤了点儿哈士奇的沐浴液过来,给松鼠搓上了。
小小的一只松鼠,顿时搓成了一只小雪人。
周九在自个儿的盆里玩水,看着松鼠好奇的去闻沐浴液打起来的泡泡。
结果被呛得打了个喷嚏的样子,有些好笑又有点儿担心。
特么的,这家伙不会真的感冒了吧?
担心完的周九觉得,松鼠这坑爹货还真的厉害了。
因为它的坑爹,居然生生勾起了自己这么个黄花大闺男的一腔父爱。
洗漱完毕就要吹毛,警卫员小哥给松鼠把毛吹完,手就已经累的抬不起来了。
而他那明显生疏的技术,也成功把松鼠吹成了个,大号炸毛的鸡毛掸子。
指挥警卫员小哥把温度和风速调好了,周九开始自己调整角度,自个儿吹毛,没有要警卫员小哥举着吹风机,上下左右的挪动。
本来以为又是要各种抬手垂手换角度的警卫员小哥。
已经做好了再累一次的准备。
却没想到这个刚刚要求特别多的八哥,却这么好打理。
“诶,你这小家伙,不错啊……”
周九拍了拍翅膀,低头吹脑袋顶上的呆毛。
毕竟又跟你不熟,也不好太过分不是?
主要是你这吹毛技术,比徐景还要可怕。
徐景不在的第一天,略想念。
警卫员小哥手上勉强算得上歇了口气,嘴上就开始感叹了。
“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我就给一只小松鼠,吹了下那么短短一层毛,手就要累断了。那些长头发的女孩子,要给自己吹干头发,岂不是像是做了一套军体拳?”
周九抬起一只翅膀,吹下面的羽毛,闻言回想了一下。
齐莞莞满脑袋的玉米须,一吹就炸,一炸三两下就干了。
徐音是短发,似乎也很容易吹干。
她们两个吹头发,脸上都没有别的表情,完了也没有什么活动手的动作,所以……
应该是不累的吧?
周九有点儿不确定。
警卫员小哥这么个大男人,吹个松鼠毛都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她们两个小姑娘,吹比松鼠毛长那么多,多那么多的头发,怎么也不会太轻松。
脸上没有别的表情,是不是因为她们其实已经习惯了?
周九听说过,一种训练方法是在小腿上绑上沙袋跑步,刚开始是很艰难,可到后来就习惯了,绑着沙袋就如同没有绑一样。
只是这个训练的过程,将会需要挺长的时间……
这就对了,这些女孩子们,又不是长大了才有长发头。
一般都是从小就留长发。
从小到大吹头发,都是自个儿举着个吹风机,自然而然的,就会面不改色了嘛。
周九这么一想,自个儿就给解释通了。
抬头看警卫员小哥还是一脸纠结的模样,它也没给开口解释。
一来他这么条理清楚又词汇丰富的给人解释,岂不是明摆着这只鸟有问题求解剖。
二来就是……
留着这个疑问,让这个警卫员小哥以后问自己心仪的女生,岂不是一个有意思的话题?
哥是在很诚恳地撮合情侣,减少世间的单身狗。
这份心意,简直可以代替喜鹊,去搭一搭鹊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