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善,愿意在没有主人的情况下,给哈士奇处理伤口。
不然哈士奇就真的要多流好一会儿血了。
李兽医唠唠叨叨:“啧啧啧,你们也真的是,前几天才来看过伤,这回又来看伤。前几天秃了那只八哥,今天又秃了这只狗,下个是不是轮到你了,嗯?”
松鼠懵懵懂懂地跑过去,捡起沾满了狗口水的核桃,不懂李兽医到底在对它说什么东西。
李兽医也不以为意,转头又看向了一边的周九,此刻正看着哈士奇伤势。
“你这鸟儿果真聪明,知道带你受伤的小弟来找我,不过看你这紧张得,像是产房外等着抱崽的愣头青爹样,这狗肚里的……呃,不是,这狗脑袋上的伤口有你的原因在吧?”
周九一脚,就踩翻了李兽医的一包棉签。
“行了行了,我不问了。”
李兽医摇摇头,手上麻利地给哈士奇剃毛后消毒。
“明知故问是不好的习惯……你看你,识鸟不清就是这样,被鸟搞大了肚……呃,不是,搞伤了脑袋,人家连说都不让说!”
哈士奇配合的嘤嘤嘤,拿小眼神瞥周九。
周九拍了拍翅膀,到底还是没有飞走,只是扭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而另一边,暴怒过后的徐景,迎来了暴怒过后的惊吓。
几乎是吼完后的下一秒,徐景就看到了满地玻璃渣,以及里头那些鲜血。
对于血腥味异常敏感地徐景,下意识就做出了防备动作,压低身子,一手摸向了腰间,弓背将每一间房间都搜索了个遍。
空空如也,没有敌情。
但这样并不意味着安全,相反……
徐景崩溃四下找:“那三个家伙跑哪儿去了啊!”
徐景第一次来自己的心上人家里。
白天,心上人出门上班的第一个钟头内,家里的客房门被撬坏了。
白天,心上人出门上班的第二个钟头内,家里的客厅茶几被敲碎了。
然而这一切都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家里的三只宠物。
自己妹妹和心上人的心头肉们,留下了一摊血,集体失踪了。
还有比这更加操蛋的事情吗?
徐景把工具包从门边踢开,因为刚刚进门,钥匙钱包都还在手上,就什么都没拿,直接关门跑了出去找。
这家里的三只要是走丢了,自己绝对会被妹妹,伙同心上人,活生生扒掉自己的皮!
虽然被打了麻药,但显然哈士奇还是可以感觉到的。
李兽医每下一针,哈士奇都要嚎上一通。
其凄惨程度,让周九忍不住去拨了拨李兽医打完麻药,留下来的针管,怀疑他用了假药。
“得了啊。”
李兽医注意到了周九的小动作。
“我可不是那些个缺德的人,给动物用假药,这些药都是正规的,刚刚打的那一针麻药,也是货真价实,分量恰好的!”
周九踩了踩针管,看了李兽医一眼,又低头瞧了瞧,嚎得惨兮兮的哈士奇。
哈士奇像条毛毛虫似的,拱了两下,把脑袋上的血口子伸到了周九面前。
一副恃伤而骄的模样。
周九果断昧着良心,把一记鄙视的眼神拐了个弯,抛给了李兽医。
李兽医:“……”
一时间无话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