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九不知道的是,左大爷轻描淡写说的这个故事,在赌石界是一件立碑铭刻的大事。
它代表着当年学院派和草根派年青一代的首席交锋。
翡翠狗王的故事流传,让后来人对于动物灵性有极大的包容性和隐约崇拜。
左大爷的胜利,让以他为首席的草根派,很是扬眉吐气了几十年。
左大爷的日子好过了,作为败者的白凯丰的日子就不怎么舒坦。
纵使他能力再强,纵然他开出了一块紫眼睛,但人们记住的,往往都是那个成功者。
再加上左大爷本身那得罪人的脾气,白凯丰恨得他牙痒痒,也是很可以理解的了。
“这都是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终须无。这跟实力没有关系,纯粹是运气问题。当年我运气好,白凯丰他才棋差一着。”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翡翠内场。
翡翠内场空间比外场要更加宽敞,但里头的毛料却要少了一半不止。
场内三三两两摆放着玻璃展柜,玻璃展柜里面放着一块写好了编号的毛料。
说是玻璃展柜,但周九猜想这也许也不是普通的玻璃,指不定就是什么连接了红外线的防弹玻璃之类的烧钱高科技。
按照这种烧钱的进度,要承办这么一个翡翠场,没得用百亿打底的家底,真的是不敢开这个口。
左大爷在一块毛料面前停住了脚步,周九拍了拍翅膀飞了下来,落在了玻璃展柜上,隔着一层玻璃,看着脚下的毛料。
左大爷也倚住了玻璃展柜,分析道:“里头的质量就是要比外头的好,像这块毛料,拍卖的时候要是不超过两百万,有大涨的潜力。要是不超过五百万,也值得赌一赌,超过了七百万就得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玻璃展柜里开着灯,将毛料全方位都照到了。
这块毛料一般个头,皮壳呈灰褐色,由细沙形成的细细条状物,贯彻头尾。
看样子像是一条蟒带。
蟒带附近有两朵松花,透着藏蓝色。
周九看不出什么门道,也不巴望着左大爷给解释,就地卧了下来,环顾四周。
这个点,留在场子里面看毛料的人,多半是不愿意人前活动的人。
周九眼睛四下里转了转,就看到电视台某常出现的政治人物、某知名电视台主持人和一个戴帽子还戴墨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比较特殊的人。
殊不知,越是这样,就越吸引别人的注意力。
至少,他是吸引了周九的注意力。
周九拍了拍翅膀,无声无息地飞了过去,停在了一边的展柜上,盯着那鬼鬼祟祟,捂得严严实实的人。
那人也在看毛料,似乎看的很纠结,皱着眉头,手指无意识地在玻璃展柜上滑动。
周九远远地看了看那块毛料,个头大,松花蟒带一应俱全,粗略之下觉得还挺不错,难怪人如此纠结。
周九正看得入神,一时间也忘了隐蔽。
那人手麻换一个姿势,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周九。
那人愣了一下:“怎么现在翡翠场子里,流行带乌鸦进来了吗?”
周九:“……”
妈个鸡,又被认错成了乌鸦。
谁特么见过黄爪子黄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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