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显得有些热乎乎的烫爪。
布料的缝隙里,也果不其然地,卡着几丝扎眼的毛毛。
周九伸爪拈起一根,脑袋里一根名叫领地意识的弦,带着另一根喜欢干净整洁的弦,一同断掉了。
哈士奇温驯无比,虽然惹事调皮,但攻击力着实不强,纵然突然被周九啄了一口,它也没有上去就咬,而是在一边嗷呜嗷呜的低声叫。
与其说这是一种威胁,不如说更像一种告诉别人,宝宝不高兴了,要哄要抱要举高高的撒娇。
然而,它遇到的是周九,而且是正生气的周九。
于是哄变成了轰,抱变成了暴,举高高变成了撵得满屋子跑。
哈士奇第一次遇到这么凶的鸟,简直吓懵,被啄得满头包四处跑。
哀嚎得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抓住杀掉。
齐莞莞拉开了卧室门:“死乌鸦,是不是你在欺负人家。”
对啊!
就是我。
周九金黄色的爪子,稳稳地抓住哈士奇的背毛,像骑士操纵一匹马儿一样,待在狗背上。
哈士奇见有人撑腰,忙不迭地甩着眼泪,往卧室门口齐莞莞和徐音身边冲。
刚冲过去,周九低头,狠狠啄了一下,脑门儿上的三把火毛毛,登时就给把它给疼趴下了。
周九:“嘎。”
徐音:“我不知道我家狗子,居然有做马的潜力,这速度快,又刹得稳的样子,哟……”
哈士奇倍儿委屈地冲徐音嗷呜了一声。
齐莞莞伸手去接哈士奇背上的周九,一边接一边说:“乌鸦,这是新来的小伙伴,你要和它住上一段日子,别随随便便就欺负人家。”
周九顺势就踩上了齐莞莞的小臂上,闻言,冲着那张狗脸就是狠狠一蹬。
不简单啊,刚进屋就把齐莞莞都给收买了。
狗子哈拉哈拉吐着舌头,往徐音身边蹭,徐音低身揉了揉哈士奇的狗头,道:“总是有原因的吧,我们刚在卧室的时候,你在外面干了什么?嗯,麦麦?”
哈士奇顿了一下,就地躺倒翻肚皮卖萌。
徐音蹲下身,伸手点了点哈士奇脑门中间那块儿三把火的毛毛:“撒娇可没有用,说吧,咋啦?”
周九拍了拍翅膀,从齐莞莞手臂上飞起来,落到了客厅中央被丢地上的沙发枕。
齐莞莞:“卧槽!”
徐音:“……该打。”
齐莞莞苦逼地拆沙发枕套,塞进洗衣机开始洗,周九指挥着她多多地倒洗衣液。
齐莞莞无奈:“再倒就漂不干净啦!”
漂不干净也比留着狗毛好,周九翅膀推着齐莞莞的手,示意继续往下倒,齐莞莞无可奈何地又倒了一点。
另一边的客厅里,徐音盘腿坐在地上,小声地教育自家不省心的哈士奇。
“麦麦,这家里齐乌鸦是个小老大,惹毛它了,小心它给你扔出去。”
哈士奇哈拉哈拉吐舌头,毫不在意。
徐音揉了揉它脑袋:“你现在热吧?热就对了,因为你惹它生气,它今天刚回来就气着了,于是空调都没有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