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四十五分,贾钱钱洗完澡,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粉红睡裙是走出了浴室。自己睡裙的正面印着有一个米妮在兴高采烈的跳舞图案。
她左右脚上的拖鞋面上是同样印着米妮的图案。自己脱掉脚上的那双粉红色拖鞋,盘腿坐在一楼客厅的长沙发上面休息。
秦母仍旧心有余悸先前的突发事件,于是就主动的坐到了外孙女的旁边,刚要开口说,却被贾钱钱抬起右手示意动作不要说,随即就被其打断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如果不是赶巧有便衣警察们在蹲守进行抓捕,后果难以想象。看样子,他们盯那个犯罪团伙也不是一日,两日了。那个时候多危险啊!”秦母还是忍不住啰啰嗦嗦地重复道。
贾钱钱不以为然道:“即便受伤,也不会是我。总会有人主动跳出来给我挡拳头,挡刀子,挡子弹。
老贾说了,祖上历来就有收养穷苦孤儿的传统。养着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干这个使,以及替主子清除碍眼的人。”
秦母顿时就目瞪口呆。她的脑袋仍旧没有转过弯,即便外孙女都把话给其说得如此的明白,也无法让个人相信那些人不是便衣警察,而是贾家私人卫队的保镖们。
“就算真是像你爸说得那样。他们当中出现的伤残,牺牲,那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啊!”秦母徐徐地回过神,站在普通小老百姓的角度道。
“老贾又说了,这是他们的工作,也是他们存在的价值。对于我们而言,那只不过就是稍微抬高了一部分穷人的经济和社会地位。
而本质上面仍旧是用一帮子穷人去收拾另一帮子穷人而已。前者之所以会卖命,不是在于他们对主子多么忠心耿耿,全在于他们十二分害怕失去既得利益,被主子给无情的打回原形,重新去过生不如死的日子,也让他们的后代没了未来。
同样,那些人也都心知肚明,这是他们唯一能够摆脱不堪和低贱的原生家庭,从而能够得以上升的阶梯和通道。
反抗主子的成功概率是微乎其微到可以忽略不计,而替主子收拾下面的失败概率,那可同样是微乎其微到可以忽略不计。
再说,无论双方的死伤如何,我们都不会有什么损失。这就如同割韭菜一样,老的去了,新的又长起来了。
有的时候,你不割,还不行,毕竟是不符合规律,而新的也等不及了。你肯定会问,若是我们手底下的这些人不干,我们是不是就失去了保护?
他们要是不干,有的是人争着抢着要干。人类世界什么都缺,就不缺人。”贾钱钱只是复述了老爸曾经说过的那一段嗜血概论道。
秦母听完之后,整个人都被震惊了。她瞠目结舌,简直难以置信。在自己的印象里面,她前女婿贾有为可是一个斯斯文文和温文尔雅的儒商,根本就不会如同外孙女说得那副样子。
贾钱钱伸了一个大大地懒腰,仍然在内心里面很平静道:“老贾还说了,人类世界就好像养猪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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