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小男孩儿的母亲再次来到学校。她这次前来不为别人,全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办好转学一事。就算她戴着黑色墨镜,也难以掩饰她脸上被家暴过的伤。
不但夫家的人,而且娘家的人都把这一切祸事的源头算在了她的头上。若是她不搞出来这个事情,家里面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变故。
小男孩儿的父亲身为京城的一名处级干部是好好地。哪怕他的职位在这里不算什么,也能够过得相当不错。他那能够料想得到就是因为自己老婆的缘故,可谓人在家中坐,祸事天上降。
小男孩儿的父亲深知,像他这样已经到了处级干部的级别上面,算得上是跨入了官的门槛。今后,他朝上每走一步,不但需要比过去更加的小心翼翼,而且还越发的艰难。
现如今,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被外调去西北一个国家级贫困县当副县长。这让他最不能够接受的还不在于去了那边的地方上是当没有实权的闲职,而是在于降了自己一级。
哪怕平级调任是从热衙门到冷衙门,也还有机会东山再起。官场不怕熬,就怕降级,毕竟这一级一级的上去可是艰难的很。
单位里面有了正式编制的名额,也能够让许许多多地人明争暗斗,相互撕咬一嘴的毛。
若是升级,那就斗得更厉害,各种上蹿下跳,各种丑态是应有就有。要是遇到权柄之争,那可历来就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不是你死我活,就是我死你活。
小男孩儿的父亲窝火至极,却又无能为力,于是就把无名火全撒在了自己儿子和老婆身上。这不但老婆被自己打成了大熊猫,而且他的儿子也被其打成了小熊猫。
辞职不干?他又不敢。毕竟,经由多方渠道的暗中打听,是才让李家人知道,是得罪了皇亲国戚。
正如他老爹所说得那样,若是不让对方把这一口气出了,就不会完。与其今后继续担惊受怕,被整得更惨,还不如就坦然接受了这样一个还不算是赶尽杀绝的结果。
这去西北的某县上待过一,两年,等到事态完全平息,再看能不能被调回京?即便不能够,也还可以调派去好一些的地方任职。
与此同时,这事儿也不胫而走,陆陆续续地传入进了另外一些学生家长的耳朵里面去。孩子不懂这其中的奥秘,他们且能不懂?
于是,为了不让自家遭受到祸事,或者不被自家的熊孩子坑,他们耳提面命的对各自的孩子重复再三,千千万万地不要去招惹贾钱钱。就算她打骂了你,那也是看得起你,不准还嘴,更不能够还手。
这里里外外所发生的天翻地覆变化,却是贾钱钱不曾想得到过的涟漪效应。她最多就是想到了给予对方一个惩处,继而好让他牢牢记住,今后别再犯贱。
课间休息,贾钱钱一如既往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习惯性的给人的感觉就是在发着呆。事实上,她有的时候是在冥想。
“贾钱钱,你真得是公主吗?”杨帆已经从当官的爷爷和爸爸口中听来了一些关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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