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施也在薛元妹的右脸颊上扇了一巴掌,淡淡地说:“这也是你应得的,谁叫你嚣张跋扈!”
薛元妹再次抬起手,毫不留情面地扇在薛群施的左脸颊上,狠狠地说:“你做人能不能别这样盛气凌人。”
薛群施也不输阵地扇一巴掌薛元妹的右脸颊,还冷冷地说:“那你做人能不能别这样自欺欺人。”
“谁叫你背情弃义。”言语间,薛元妹给了薛群施一个耳光。
薛群施也再次扇了薛元妹一个耳光,冷冷地说:“谁叫你忘恩负义。”
一阵阵的扇耳光声顿时在这间办公室内,形成了一首简单欢快的交响乐。
……
顿时,薛元妹捂住那一边发红发热的脸颊,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突然她趁薛群施一不注意时,抬起右脚向薛群施一踢而去。
说时慢、那时快,薛群施却一手将薛元妹那一只踢在半空的脚抓住了,还死死不肯放手,一直僵硬地悬在半空中,薛群施却淡淡地说:“你小心点呀,都是一个快为人母的人了,别再玩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小心我让你人仰马翻。”
“疼,疼,你快点放手。”薛元妹求饶:“我真的很疼。”
薛群施抿了一下嘴,无奈地摇了一下头,便缓缓地放下了薛元妹的那只右脚。
薛元妹半蹲在地上,拼命揉捏着那只疼得发僵发麻的右脚,不过自己似乎已经败下阵了。
薛群施便旗开得胜地挥袖离去了。
半个钟后,原逊才匆匆忙赶到公司,当他走进办公室时,却看见薛元妹翘着二郎腿,还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脸上还有一点红肿,嘴里还不停地呀呀喊疼。
“谁欺负你了,不要生气,这样对肚子里面的宝宝不好。”
“还是关心我?你这是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呢?”
原逊不解地问:“这有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
“我都很关心。”
“哼!”薛元妹恨恨地哼了一声,然后瞟了一眼原逊,没有接原逊的话,反而冷冷地问:“汇报一下,你昨晚上哪去了?还有现在为什么这个点才来上班。”
原逊支支吾吾地没有出声,可能已经出声了,只不过声若蚊蝇罢了。
‘砰’一声巨响,薛元妹一个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忍着疼痛大声地说:“别在老娘面前装蒜,小心我让你一辈子吃蒜头。”
“我去!”原逊只能吞吞吐吐地扯着谎:“去,去参加同,同学聚会了。”
“参加同学聚会?”言语间,薛元妹质疑地忍着右脚的疼痛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质疑地问:“打你电话,又不接;发你信息,你又不回!问你朋友,又没有一个知道你的去向;你最好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否则本小姐奉陪到底。”
“我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很好,有种了?!”言语间,薛元妹悄悄地伸出手臂,把原逊圈进自己怀里,仰头看着他,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柔情似水地说:“快亲我。”
原逊顿觉脸上一阵燥热,想起那天在阳台的吻,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原逊便把薛元妹推在了一边,狠狠地说:“你身上果真有别人的香水味儿!”
“我。”原逊吞吞吐吐地说:“这个!”
“给我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