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荒郊野外。
下山之后,原崴就匆匆忙忙把彭顶顶送进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彭顶顶还处于昏迷不醒中,薛元妹与小冈先生,还有阿智也赶过来了医院。
医生一脸严肃地说:“她头部因为受到严重的撞击,现在处于昏迷中,还没有苏醒。”
薛群施便担心地问:“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这个很难说呀,要么现在,要么一辈子都。”言语间,医生却欲言又止。
“都什么?”原崴发着脾气地问:“你继续说呀!”
“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顿时,原崴只觉得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仿佛有一面铜锣在他头脑里轰鸣,不能接受这种噩耗。
“这个人真是矫情,一言不合就躺在床上。”言语间,薛元妹还不屑一顾地梳理着不低头的毛发,续说:“哼!还醒不过来了。”
薛群施冷冷地说:“就你话多。”
“对了!”一旁的阿智说:“我爷爷说过有一个偏方,可以治疗这一种昏迷症。”
“什么。”原崴喜出望外地问:“是什么偏方?”
“阿里山上有一种草,叫做袜子草,可以治疗彭小姐这种昏迷不醒的症状。”
“袜子草?”
“在阿里山上,不过这一种草稀少,千年难得一遇,有很多人在山上居住了一辈子,也没有看过这一种袜子草。”
小冈先生插言:“这么稀少呀!”
“不怕,我现在就去找,我就不信我找不着!”言语间,原崴就准备离开医院去登山。
薛群施却大声地叫:“崴,现在天色不早了,明天再去吧。”
原崴思量了一下,便觉得此话在理。
现在又有一个问题摆在大家眼前,今晚应该谁来照顾彭顶顶呢!大家开始投票决定。
小冈先生积极地笑着说:“我投元妹姐。”
“什么?你投我?”
“我也投元妹。”言语间,原崴淡淡地说:“这一事是因她而起,当然要她负责啦。”
“你们都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薛群施嘲笑地问:“你是香?还是玉呢?”
原崴说了一句:“你这是叫自作自受。”
薛元妹气急败坏,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挥舞双手,硬压着嗓门地问薛群施:“那你投谁呢?”
“你当看护,我没有意见。”
接下来,这一晚上都由薛元妹照顾着彭顶顶,她无奈地抱着不低头,不禁感叹一句,难道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早上起来,打开窗帘一看,呵好大的雾啊!四周的山峦、房屋、树木,全都披上了一层轻纱,微风吹拂着,雾在缓缓的挪移,犹如少女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大家打算登上阿里山,不过薛元妹要求换人照顾彭顶顶。
这一次,大家决定用抓阄的方式,纸上有“是”与“否”,却被小冈先生抽到了那一个“是”。
原崴、薛群施、薛元妹,还有阿智,今天一早就登上了阿里山,这一次去登阿里山有两个目的,一是看一下那一位老奶奶是不是传说中的阿惹嬷嬷,二是登山去寻找那一种可以治疗昏睡症的袜子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