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操控着萨意竹,她下意识要关门打烊了,可能她不想让原逊在店外久站吧。
店外路过的几个妇人纷纷在小声议论着什么,还像是说着些什么‘这就是这家花店老板娘的丈夫吧,挺帅的’和‘什么叫老板娘的老公,那是叫老板’的话。
萨意竹关上了花店大门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原逊,大叹一口气,便往左边离开。
原逊却深情地注视着萨意竹那离开的背影,还紧跟其后。
萨意竹看见前方有一个空汽水瓶子,她就是使一个吊挂连环踢,一脚就命中了垃圾桶。
原逊见状不禁哼笑了一下,不禁在想,这女人还是不减当年的傻里傻气、活泼可爱的风范。
原逊紧跟其后,而萨意竹还时不时回过头看之,大声叫喊:“你不要跟着我了,回家吧。”
“有你才有家。”
“那你不要跟着我了。”
“我没有跟着你呀。”
“还没有?”萨意竹说:“别这样子跟着我,怪别扭的。”
“我。”言语间,原逊也猛然停下了脚步,仰望着蓝天,便对着萨意竹说:“这条路也没有标写着你萨意竹的名字,更没有规定我原逊不可以到这里路过。”
“好吧,随便你了。”言罢,萨意竹笑着抿了一下嘴,便继续往前走了,而原逊还是照样紧跟在其后。
一前一后,大约走了半个小时,萨意竹进了一栋大楼,走楼梯上了6楼,而后面的原逊也紧跟在其后。
萨意竹眼看到家了,便加快了步伐,掏出钥匙,紧张的心跳加速地在钥匙孔里面乱捅一番,不知道怎么捅都开不了门,她心慌意乱,因为很想开门进家里。
少顷,原逊见状,便移步上前,试图夺过萨意竹手上的钥匙,自己试一试,关心地说:“我帮你吧。”
“你走开,不用你。”言语间,萨意竹低着头,脸上泛起了难以察觉的少女时才有的红晕,从物理的现象而言,这是性红晕。
一个女人的力气永远战胜不了一个男人的力气,原逊一把夺过那把钥匙后,就帮萨意竹开启了那所大门,还是开启不了门,原逊便不解地问:“这是这里的钥匙吗?”
萨意竹看完那把钥匙后,便恍然大悟地说:“哦!这是花店的钥匙。”
“以前这些事都是我干的,哪里用得你费劲呢。”
萨意竹换了一把钥匙,门锁便被原逊打开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所大门渐渐地打开。
当那所大门开到尽头时。
“谢谢你。”萨意竹留下这一句后,原逊只闻听见‘啪’的一声关门之声。
萨意竹匆匆走进屋内,还猛然把门关上,自己就背靠在门后,手紧紧握住门把,脸颊的红晕越发红润透亮,羞涩不已。
萨意竹时而低下头,时而抬起头,红晕依然挂在脸上,丝毫没有褪去的迹象。
片刻儿,萨意竹猛然转过身,透过门眼看着外面,小小的门眼似乎在萨意竹的眼里,原逊已不在,内心盛满了无穷无尽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