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刺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对于萨意竹来言,她要承受着毁天灭地的痛楚。
在房间里,原逊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凝视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哼笑了一下后,翻过了身。
原逊与薛元妹静静地平躺在房间内的床上。
“是不是觉得对不起你家里的老婆?”薛元妹淡淡地问:“你如果放不下她,我也不会勉强你,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现在可以走了。”
“没有的事?现在我心里只有薛元妹你一人,任何人都要靠边站。”言罢,原逊就伸手把床头的灯熄灭了。
“啊,不要这样子,你坏坏的。”言语间,薛元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被原逊弄得兴奋不已,笑着说:“哎呀,后面那里不是那样解的,你怎么总是学不会解呢!”
“我会解,但是你这个跟别的解法不一样?”
“我这个是防狼型的。”薛元妹大叫:“哎呀呀,你弄疼我了。”
“哦!”原逊顿时一脸尴尬。
“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对了,亲爱的,现在你怀有身孕,到底能不能来一场狂风暴雨呀?”原逊担心而又不解地说:“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呀?”
“应该不会啦。”薛元妹那嗲嗲的声音里,似乎能滴出水来一样地说:“放心地来嘛,快点,不用害怕,亲爱的。”
萨意竹在楼下看见楼上的灯已熄了,夜也深了,一阵风略过,寒冷之意渐渐加重了,穿着单薄的萨意竹也渐渐发抖。
萨意竹的心情像是打破了五味瓶,千百般的滋味顿时涌上心头,其实她没有怪过原逊,换作是其他的男人也会这样子做的,毕竟是自己无能在先,根本没有理由在去责怪原逊是一个背情弃义的花心大萝卜,更何况薛元妹正直青春靓丽的时段,那个男人不为之疯狂,为之心动呀,而现在的自己也已经是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了。
萨意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种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痛,经历过这种丈夫偷腥被自己目睹了,却又不敢吱声的感觉后,就像是有人拿着针,像容嬷嬷扎紫薇一样,恨恨地扎着自己。
萨意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她没有任何能力与薛元妹媲美,便没出招就败下阵来地离开了,只能乖乖地等待着痛苦的降临,等待着自己被伤得体无完肤。
夜色逐渐变得更加深沉,萨意竹无助地转身离开了,还边走边遥望着漆黑的月色,讽刺的笑了,徒留下一阵冷风与心伤。
彭顶顶把原崴安顿在自己家里后,灌了他一碗醒酒汤后,彭顶顶就静悄悄地趴在床边,凝视着原崴那昏昏欲睡的模样,在那深沉的眼睫毛中,显现出他一个英俊潇洒的气质,那容颜一如既往的蛊惑人心,迷倒万千少女,就像三年前与她初次相见时,没有丝毫的变化。
彭顶顶觉得原崴躺在自己身边特别幸福,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一边看一边想,不做其他的事,脑里是一个放空的状态,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而薛群施这一晚也没有回家,走在月半湾的沙滩上,没有路灯的路,在这朦胧的夜晚,似乎自己与海融在了一起,轻轻的走在沙滩上,清楚地听到踩在沙上的声音和海鸟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