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群施钻进了层层的包围圈中,还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然后左手打着打火机,右手指尖却又捏灭了底红上蓝的火苗。
三骨精与几个手下见状,立即像是部队军人服从司令的命令似的,纷纷都住手了。
薛群施极其不屑地瞪了一眼眨巴眼,并放下狠话:“这一笔帐,我记着了,日后再给你算!”
三骨精嘟着嘴,一脸不悦。
片刻后,薛群施便上前搀扶着伤痕累累的原崴,然后缓慢地往酒吧大门走去。
酒吧门口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觉。
薛群施搀扶着一脸醉意的原崴,穿梭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不时还撞撞跌跌,她又使劲地搀扶起原崴。
薛群施欲想将他扶送回家,原崴却着急地跟薛群施发着酒疯,一旦看到诸如路边的电桩等同酒瓶形状比较相似的物体,他会不顾一切地上去把它牢牢抱住,不多一会儿就彻底睡在了地上,但嘴里依然嘟哝:“上次,我和玉皇大帝喝的都是这种酒,不是我吹牛,这……这一大瓶……我一口干完都不会醉……”
薛群施注视着身边这个被自己救了两回的男人,不禁觉得这应该是冥冥注定的不离不弃吧!
薛群施不相信眼泪,更不相信命运。
A市的夜市,遍布城市的东南西北,堪称夜晚一景。大街通衢两边,临街巷口,只不过规模不一,风味各有千秋罢了。
薛群施搀扶着醉意意醺醺的原崴穿过十字路口,走在大街小巷上,来到电影院门口,便停了下脚步,并坐在大门前的阶梯上。
醉意醺醺的原崴却失控地直躺在地上,薛群施马上使劲扶起他,坐稳。
薛群施凝视着那一些人来人往的脚,仿佛都一个样儿,只是鞋子的款式有点不一样罢了,她也终于想通了,便伸手在原崴的口袋里摸了半会儿,从他口袋里面掏出了一部手机,然后按亮手机屏幕,却弹出来一个锁屏。
这时,薛群施就在手机上按了原崴的生日日期,不对,又按了一下原崴父母的生日日期,还是不对,莫非是彭顶顶的生日日期?她便按了几下,依然是不对。
薛群施又就抱着一种试试看的心态,按了下自己的生日日期,锁却解开了。
这代表什么,难道代表原崴一直没有放下自己吗?
薛群施打下了手机的通信录,却发现原崴一直在‘薛群施’这个号码前,备注前加上了一个‘a’,一般手机的排序是按照英文26个字母的排序而成的,‘a’就是排在第一个字母,在一个名字前备注一个‘a’,这个名字就可以被置顶。
薛群施真是不敢置信。
薛群施在手机里翻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彭顶顶的手机号码,她本想打一个电话,又发现自己应该用什么身份打这个电话呢?便再三考虑下,没有拨打这个电话。
薛群施只是用原崴的手机,还以原崴的名义给彭顶顶发了一条:
顶顶,
现在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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