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妹,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啦?”薛元妹摆出一副冷颜地转动着转椅,续说:“其实有事又能怎么样呢?与你何关?哦,这的确与你有关,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薛元妹在‘拜你所赐’的那几个字眼上,似乎还故意加重了咬词的力度。
“你还在埋怨我。”薛群施哽咽地说:“是不是?”
“难道我不可以埋怨你吗?”
“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仿佛一切都失控了。”
“不想?我本是一个无辜的人,却背上了谋杀的罪名,一切都怨你,怨你在法庭上撒谎,你现在竟然在对我说,这是你也不想发生的事,你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你是在唬弄三岁小孩子吧?”言语间,薛元妹仿佛从那一张樱桃小嘴中吐出来的话,仿佛像片片利刃一样,毫不留一丝情面,准确无误的刺进了薛群施的心脏。
“都是我的错,行了么?”言罢,薛群施向薛元妹的办公桌上丢下了两封辞退信,摆出一副败阵不败势的姿态,淡淡地说:“这些是你的杰作,是你所办的‘好事’吧?”
“是,没错。”
“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直接冲着我来,干嘛要从无辜的人下手呢?”
薛元妹挥着兰花指拿起桌上那两封辞退信,然后一把丢在脚边的垃圾桶里,翘起嘴角说:“你是把自己当做救世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吗?你自己的事情都一塌糊涂了,还在顾别人的事?”
薛元妹说的这一番话,深深地刺痛了薛群施的心坎里,的确如此,现在仿佛她身边永远有着处理不尽的杂事,这该怨恨谁,只能怨恨这个不公不正的社会吗?可能这怪自己还不是上等人吧?永远会被一些烦恼所操控,如果说自己不属于上等人,那么荣伯与静一又能算是什么呢?
“我恨你们,我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但我更恨你,恨得你骨头都痒痒。”薛元妹咬牙切齿地说:“我恨不得你过得比我倒霉,吃得没我差,睡得比我落魄。”
“你恨我可以,你也可以恨社会的不公,我也不管,但你为什么要为难无辜的荣伯与静一呢?”
“我不是在为难他们,这是一种生存法则,他们现在对于集体而言,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就要遭到淘汰,一个即将退休的老头和那个挺着大腹便便即将休假待产的女人,对我们这个集团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难道还让他们在集团吃白饭吗?”
“全是谬论!”薛群施失望地说:“元妹,你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呢?”
“个人领悟”
“你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吗?”
“过分,难道有你比我做得更过分吗?”薛元妹咄咄逼人地说:“世界上那有这等好事,所以说,在你有权利的时候,就要压着他们,死死地压住,不能让他们反攻的机会,否则你会就一坠万丈。”
“元妹,你变了,而且变得很可怕。“薛群施难以置信地问:“曾经那个温柔天真的元妹哪里去了呢?现在的薛元妹连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都没有了!”
“天真?难道天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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