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逊从抽屉里拿出的那一份文件就是原怀茂的转位协议书,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继承者‘原崴’。
原逊看了一看,越看越感到不解;想了一想,越想越是感到不妥,就决定拿着那一份文件去问个究竟,并向着原怀茂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了。
原逊刚到原怀茂的办公室的门前,正抬手想要敲门进去时,突然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阵的刺耳的咳嗽声。
片刻,咳嗽声停了,原逊试图再去敲门。
咳嗽声又阵阵响起了,原逊听着这般声音就能感受到咳嗽人身体的难受劲儿。
原逊还是放下了正想去敲门的手,心里想着,父亲都一把年纪了,要是和他吵起来,他身体能受得了吗?自己的能力比原崴强,不过父亲这样做应该自有他的道理,作为父亲的长子,作为原崴的长兄,不能给父亲添乱,不能给金园集团添乱,更不能给这个家添堵,毕竟家和才能万事兴,和和气气才是一家人。
和善的原逊只能垂头丧气地拿着那一份文件,一步并做两步的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一晚,月半湾上的月色泛着层层发刺眼的白光,那好像是一面明亮的镜子,透过镜面照射到海面的水平面上,海水的波纹收起了月色,就像鱼鳞片似的一波一浪的抖动着水平面上。皎洁的月光的后面是月亮,它微笑着在月半湾的海平面上玩耍戏弄,海水仍平波,月儿慢移,水托着月色,海浪波涛,月色普照着水的花纹,尽显人间惆帐。
借助月光,薛群施孤独地在自己房间的密室里,躺在那个浴缸里面泡着冰柠檬水,冰气腾腾,她还猛喝着冰茶,而浴缸边上放着一个木质首饰盒,这就是上次说要送给薛元妹的那个首饰盒子,当时事发突然,薛群施都忘记给她了。
薛群施猛喝完一壶略能渗骨的冰柠檬水后,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雕有牡丹花的木质首饰盒,再把首饰放在手上,深情凝注了一番,仿佛看见了薛元妹,看到了当时她拒绝礼物的神情。
这个家越来越变得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生机。
望着夜晚的月亮,就像是一位俊俏的白马王子,明眸皓齿,霸气侧漏,薛群施站在阳台上,仿佛身上被披了一层银白色的婚纱。
不过说到白马王子,试问一下,薛元妹的白马王子呢?还会义无反顾地爱着他的公主吗?
片刻后,薛群施在手腕的链子上摘下一颗琉璃珠子,然后说了一句:“人生在世,有欢喜也有忧愁。”
言罢,薛群施就把琉璃珠子狠狠地丢下了月半湾之中,泛起了浪花一朵朵。
封锁森严的监牢里,差点思念成疾的薛元妹一直等待着潘源良,等待着那个曾经说要一生一世保护她,陪她一起到老的男人潘源良,为此都差点成了望夫石。
入狱第一天,在想他!
入狱第二天,挺想他!
入狱第三天,很想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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