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厨房的大门猛然关紧了。
说时慢、那时快,厨房里的灯也瞬间亮起来了。
潘源良得意忘形地站靠在厨房门后,还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嘴里叼着一根细又长的牙签,脸上也没有一丝的害怕感,似乎有能随手摆平手里只有拿着扫把当武器的薛群施的把握。
“你还有脸来这里?”薛群施严厉指责:“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走,快跟我去自首吧。”
“你这丫头,瞧你说的是什么,什么叫‘你还有脸来这里’?什么叫‘自首’?你也太天真了吧,我就老老实实告诉你好了,我一直都在这里,根本没有离开过这座大房子,吃惊吧!只是你们这些智商愚蠢到比猪还蠢的家伙,不知道罢了,还想抓我去自首,简直是痴心妄想吧!”
薛群施倒吸了一口气,故作冷静地说:“果然不出我所料。”
“知道这叫什么吗?”潘瑞国慢慢地移步上前,得意洋洋地说:“这就叫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哈哈哈!”
“你可不要太得意忘形了,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你,你已经走投无路了,迟早会败露的,你还是乖乖地去自首吧,老老实实交代一切,再承担上你应有的罪责吧。”
“唉!”
“你唉什么呀?”
“我‘唉’你太小看人了,刚才听你这一番话,好像是想把我一口吃了似的?”潘源良把嘴里的叼着牙签吐在了地上,在大摇大摆地在薛群施摇晃,续说:“丫头,小舅我一天天看着你长大,却又看着你一点一点地目无尊长,口无遮拦,没大没小的了。”
“你真的想这样一错再错下去吗?”薛群施责骂:“否则会天地不容,永远回不了头。”
“错,我有错吗?我自己用自己的钱,难道这也有错吗?我以前辛辛苦苦为金园做牛做马了大半辈子,我现在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罢了?这算有罪吗?”
“低价购买劣质的针线,然后报高价吃回扣,弄得金园上上下下不得鸡犬不宁,名声扫地,还导致你的外甥女身败名裂。”
潘瑞国暂时没有说话,没有像火山正要爆发似的,而是还用犀利的眼神凶神恶煞地瞟着薛群施。
“这难道一件件一桩桩事都不是罪吗?”
潘瑞国大大声声地对着薛群施责骂:“你凭什么来指责我?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指责我的下场有多惨。”
潘瑞国那一把似乎要拆房间似的大嗓音,直接传到了二楼的薛元妹的耳边。
薛元妹听见这一番声响后,立即像热锅里的蚂蚁一样,急得在原地团团转,担心着薛群施的安危。
夜色已加浓,苍空中的“明灯”越来越明亮了,而城岸边各处的灯火也一一点亮了起来,尤其是围绕在月半湾周围山坡上的那一片暗淡的灯光,从半空倒映在乌蓝的海面之上,随着波浪,晃动着、闪烁着,像一串串流动自由的小珍珠,和那一片片密布在苍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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