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嘲讽的笑容,便对着原逊是一番冷嘲热讽:“哦!我差点给忘记了,你都没有孩子,是不会懂得我们这些作为父母的心情。”
此时的原逊也只能呆呆地站在一边,低下头,无言与对,没有什么能力去驳言。
而潘胜美还转身对着原怀茂噼里啪啦地破口大骂:“你是怎么当这个长辈的,你好歹也是嫣嫣的公公,你应该有一个长辈的样儿!”
“荒唐至极!我怎么做人,难道还要你来教我吗?”原怀茂实在忍无可忍了,火冒三尺地一掌猛拍在桌子上,把众人都吓了一惊,桌上的咖啡也被震倒了,咖啡杯在桌上转了几圈,还倒泄了一桌。
潘胜美更是被吓得在原地弹跳了一下,原怀茂嘶声责骂:“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位女士请您出去,马上,立即,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不!我不出去,你们欺凌我一千次一万次都行?”潘胜美双手抱胸,理直气壮地说:“我把女儿生出来不是一次又一次地让你们欺负的,我知道自己无权干涉这一切,但我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欺负,我女儿是为你们做事才遭到这些罪的,你们最好给我个交代。”
“你们别闹了,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同意让薛群嫣当主秀,也不会有这种结局。”原崴的表情变得有些阴沉,不悦而低沉着声音地对潘胜美说:“我以后会弥补薛群嫣的,你老人家就放心了吧。”
“额!这句话是你说的,我记住了,你别反悔!”
原怀茂被潘胜美气得似乎要吐血了,双手撑在桌上的。
“有事好好说,做人做事都要给别人留有余地。”言罢,薛群施也带着保安进来把潘胜美硬拉而出。
而潘胜美一边被保安硬拉出去,不过她还不停直叫:“你们以后对我女儿好一点,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对于潘胜美的这种行为,原怀茂十分反感,很气愤,他与潘胜美的关系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潘胜美欺负到原怀茂的头上了,士可忍、孰不可忍,潘胜美在原怀茂的心中形象已经的跌入谷底了。
原怀茂也准备派人去把薛群嫣接回了原家,因为他不想留下一个嫌弃儿媳妇的千古骂名。
其实这段时间,薛群嫣呆在薛家,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不管了,心里怎么能和原崴好好地生活。
这段时间,原崴却经常一个人呆呆地在设计室里面发呆。
而薛群施与原逊、潘源良等人都在紧锣密鼓地搜探关于针线一事,通过一番严密的侦查,终于发现了端倪,似乎发现了真凶,此人就是潘瑞国。
但大家还没有确定的证据,所以不敢贸然行事,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是躲不过的。
深夜,雨下了整整一夜,在这座城市是很少见的,可是像是为了应景吧,老天也下了一整夜的雨,让人觉得有一番讽刺感。
薛群施刚泡完冰水澡后,身上的肌肉也“鲜”了很多,便穿着睡袍坐在窗户边上,望着外面的大雨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上,让薛群施的心情变得非常低落,想哭,但永远哭不出眼泪,还不由自主的回想着车祸前发生的一切,一切都历历在目,犹如昨日才发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