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宁静的清晨,似乎在描述着另一个匪夷所思的传奇。
窗外,围墙上还是那一片茂密的爬山虎,浓密密的、绿油油的,好一番惬意的景象,一米阳光照进厨房的窗内,照亮了薛元妹的侧脸颊,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每一个早晨都有干不完的活儿。
薛元妹与裴婶如同往日一样,在厨房给潘胜美两姐弟准备早餐。
不久,裴婶独自留在厨房打扫着卫生,而薛元妹就出到客厅倒着牛奶,侍候着潘胜美两姐弟,就像旧时候的贫农侍候着霸道的地主,潘胜美还有得没得地用白眼瞅着薛元妹,然后再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却浮夸嫌弃地反吐回了碗里,故意找茬地骂:“呸呸呸!这是什么玩意儿呀!牛奶吗?这也算是牛奶呀?这也能给人喝的吗?怎么能嗅出一股浓浓的狐骚味儿呢!?”言罢,还不屑地把牛奶杯摔在桌子上,牛奶都撒到了桌上,沿着桌角流下了地上。
薛元妹见状,立即放下手中的牛奶瓶子,委屈感顿时直上心头,只能用直摇头的方式来表述着自己内心的委屈。
“嗬!牛奶里面有浓浓的狐骚味儿吗?这正合我的口味儿呀!那我也试一试。”一旁的潘瑞国好色到变态的言罢,也喝了一口牛奶,还虎视眈眈地想着用什么手势去摸一下薛元妹的臀部,双手一直蠢蠢欲动。
“别人干活,你也是干活,为什么你连一个简简单单的早餐都煮的这么差劲呢!煮出的东西连乡下的猪狗都不爱吃!真是离谱至极,服了,我对你服得五体投地了!我命令你今天晚上睡前好好的反省一下!真搞不懂,你的脑袋里的脑浆是不是变质了呀?”潘胜美破口大骂:“你还算是一个人吗?你根本不是一个人!”
哑巴的薛元妹这回真的是吃了哑巴亏了,无法出言争辩,只能可怜巴巴地嚎啕抽泣。
“哭哭哭哭哭哭,还是哭!你再哭一下试试!看看我会不会拧歪你的嘴,整天只晓得用哭来装纯情,装可怜,造成我在别人眼里的印象就是是一个凶神恶煞的母夜叉,你真是行呀,你也真是够贱的,贱得一塌糊涂,贱到骨头里了!”
此时的薛元妹,只能无助无依地站在一边,任由着潘胜美不停毒骂,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潘瑞国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下三滥的办法,就满脸堆笑地对着潘胜美说:“姐,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呗!?”
“什么事?”言语间,潘胜美还不忘用犀利的眼神死瞅着薛元妹,还续问:“说吧!什么事情?”
“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到在这段时间里,这个家发生了许许多多、奇奇怪怪、匪夷所思的事呀?”
“那又怎么了?”潘胜美转过身,突然醒悟地对潘瑞国说:“喲!你也这样觉得嘛?我老早也觉得有问题,有时候嘛!深夜还会无缘无故地浑身感到冷飕飕的,该怎么办?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像上次那样请一些道士呀,巫婆呀什么的来驱驱邪,赶赶魔?!”
”姐,没这个必要了吧,那些都是骗人的玩意儿,上次试了不是也没有效果嘛!我只是想说,我们老一辈人不是有一种叫冲喜的方法吗?”
“那又怎么了?”潘胜美皱了皱眉头,续说:“可是我们现在也没有喜事呀!”
潘瑞国的眼睛侧瞄了一眼不远处的薛元妹,潘胜美的眼神也随之瞄过去了,不过潘胜美皱了皱眉头,表示看不懂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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