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辅政王府,书房。
青松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有些过于夸张的伤势即视感,出现在了司徒墨的书房。
“王爷……青松求见。”
司徒墨闻言头也没抬,始终专注的在画着桌上的人物素描,对他的求见有些敷衍了事。
“你不是有伤在身吗?……不好好呆着跑过来干什么?”
青松偷偷拿眼只瞄了一眼,便知道他又是在画以前的太子妃——慕容依依。
“王爷……您这是何苦?”
司徒墨闻言,有些郁闷的抬起头。
“嗯?什么意思?”
“……”
青松并没有说话,抬抬下巴示意他桌上的画。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太闲了??”
司徒墨终于明白他话中所指,拿眼直接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是没事做吗?管得那么宽?是不是又欠揍了?
青松被瞪一眼,不自觉地缩缩脖子,微微咂舌,是他多嘴了,该骂。
“还有……如果不想让我再对你动粗的话,赶紧把身上的这些东西都拆掉……难看死了。”
司徒墨同时也注意到了青松有些夸张、刻意的包扎,不悦的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嘿嘿嘿……这个……好吧……”
青松被识破故意夸张的伤势,陷入瞬间的尴尬,有些悻悻然的转身准备离开。
青松刚走至门口,想伸手去拉门,同时内心还在窃喜王爷这次居然没有再追究他的责任。
不过,他还没蹦哒多久,就听到司徒墨语带威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等等……十日之内,务必查出慕容家的去向,否则……”
他转身,有些委屈的撇嘴,:“王爷……能不能……再宽限几天?”
十天??什么线索也没有,很难查的好不好,王爷分明是有意为难他。
司徒墨轻轻抬眼看向他:“嫌少?好啊……那就改为八天!!”
“呃??八天?王爷……别……别介啊!十天……就十天!!属下一定能办到!!”
青松闻言,苦恼的比划出八个手指头,再不敢讨价还价,信誓旦旦的说出十天的期限。
“嗯……这可是你说的!!十天……办不到,你自己知道应该要怎么做了?”
司徒墨如沐春风的话语,带着满意的笑看着他,笑得一脸狡猾。
青松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又被某王爷给坑惨了!!
十天,这让他去哪找线索啊?
没办法,谁让他得罪了某爷呢?
找呗!!
…………
…………
皇天不负有心人,通过近十日的寻找,还是让青松寻到了珠丝马迹。
“你说申州?”
司徒墨此时显得有些激动。
“王爷……是的,据宫里头有人描述,前段时间,太上皇宫里头曾经的贴身侍卫回来了一趟,在宫里头还呆了几日……”
“而且,据属下调查发现,就在当天,太上皇还特别单独召见了慕容倾颜,俩人商议了大概一个时辰的时间,具体商量什么事,目前还没有办法查到。”
“但是……根据属下后来的调查结果发现,那个侍卫离宫的时间,和慕容大人一家,离开京城的时间段有些离奇的吻合。”
“当年那个侍卫,可是被太上皇特令留在了申州驻守的剌史,突然无缘无故的回来又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他来了之后,太上皇又要忙着突然召见慕容大人?”
“这里边……肯定大有文章,所以……青松这才作了一个大胆的推测,他们……会不会就是去了申州?在那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即使没有去,那多少也会和申州有一些联系的……”
青松有条不紊的把这些时间的调查结果,详细的作了解说。
“去申州?……只是,父皇为什么要瞒着本王?”
“而且,慕容家举家搬迁,肯定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不过……”
司徒墨猛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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