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十下廷杖结束,乾一冰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俞药人在南绛的示意下连忙上前查看,说了句“没问题”之后,就见南绛坐回舒适的椅子上,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热茶,将桃花糕又分给了身边的人一些,才继续淡淡的说道:“我想,在场的各位,都听的很清楚,刚才,驸马又骂了我两声,那,就是四十下。”
南绛看了一眼即将又开始行刑的府兵们,继续道:“等等,刚才使得力气大了,你们想必也累了吧,况且,若真是四十下下去,估计驸马爷就残废了。我呢,可不想落个残暴的名声,你们下手轻一些,自己也轻松。”
“是。”几个府兵齐齐高喝,随后就见他们不断的换着行刑人,一下又一下的继续打着乾一冰。
公主说轻一点,可是他们心里清楚,在不打坏驸马的前提下,他们一定不能轻,否则,到头来,惹得公主不满意,吃苦受罪的可是他们,没看到珑管家一双严厉的眸子正盯着他们看呢吗!
这边一下一下慢慢的打着,每打十下,便让俞药人上前查看,在确定没问题之后,府兵们才继续下手。
提水的小厮则每次在乾一冰晕过去的那一瞬间,便将手上的冰水猛的浇在他头上,强行让他清醒着。
南绛慢慢的踱步。
那边打着,乾一冰有气无力、嗓子嘶哑的喊着,而珑予此时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细数这半年来乾一冰的花销,提了多少钱,每一笔去做什么了,余下了多少钱,对的清清楚楚。
当四十下廷杖终于停了的时候,俞药人上前,俯身给乾一冰喂了一颗丹药,转身对着南绛拱手道:“这是保命的药丸,草民心想公主接下来可能还有很多话要跟驸马说,但驸马经过了这一番折腾,身体已是虚弱至极,因此草民斗胆,用这颗草民自己研制的药丸吊着驸马一口精气。”
南绛赞许的看了俞药人一眼,挥手示意无妨。她随即伸出手,摊在半空,珑予很快将那几张银票递上。
南绛一甩手,将那几张银票狠狠的甩到了乾一冰的脸上,冷声道:“驸马爷真是好阔绰啊,这短短半年,花费了数万两银子,这公主府家底再厚实,也经不住你这么大手大脚吧!是不是还要拿我的陪嫁,母后和皇帝哥哥赐给我的珍品拿去抵押啊!”
服下丹药的乾一冰终于有了力气,不屑的道:“那又如何,这些钱本就是我的,为何花不得,看你财迷小心眼的样子,是堂堂一国公主的作风?”
乾一冰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看的南绛满眼的嘲笑:“驸马,想必你是忘了,你身处在谁的府邸,这个府里真正主事的是谁吧?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轮到你蔑视我?”
南绛话音刚落,又是几下“极轻”的板子落在乾一冰的屁股上。
“你呢,现在剩下这1千多两,怎么,是准备给我交利息吗!”
“不就是钱吗,我告诉你,贱……”乾一冰人字还没说出口,想到那几顿结结实实的板子,内心恐惧,终于将骂人的话咽下,换了平称道:“你值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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