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连我都得牵扯进去啊!”
听到方鸿渐的抱怨,韩敏洪连连鞠躬致歉道:“是、是、是,方先生,今天这事儿实在是太麻烦您、太对不起您了,不过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啊。您是没看到刚才这几个日本兵的架势啊,一进来就说我犯了通敌罪,要把我抓到特高课,还、还要把雪薇和她妈抓到慰安所,我、我也是实在没办法这才贸然的找您帮忙......”
可还没等他说完,韩雪薇就打断道:“方先生,这件事跟我父亲没有关系,找您帮忙都是我的主意,您要怪就怪我好了。只要您能保证我父母以后不受这些日本兵祸害,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看着韩雪薇这一副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样子,方鸿渐不由得苦笑道:“看来韩小姐你对我的误会还是没有消除啊,如果我真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的话,那刚才在日本人面前就不会这么帮你了。”
“其、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方先生您不是坏人,上次骂您是我不对,后来我听我好朋友方雅说您在她们妇女俱乐部捐了好多钱,还帮茅丽瑛女士治病,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但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向您道歉,所以今天遇到这件事的时候,我才敢找您帮忙。”韩雪薇缓缓的说道。
“你跟方雅是好朋友?”方鸿渐有些意外的问道。
这个时候在一边的韩母抢着答道:“方雅那孩子以前是我们家邻居,从小跟雪薇一起长大的,只是现在没念同一个学校,怎么、方先生您认识方雅?哦、对了,你们都姓方,难道是亲戚?”
听到韩母这个自作聪明的猜测,方鸿渐哭笑不得的解释道:“不是亲戚,方雅是我在圣约翰大学的学生。”
又聊了一会儿,方鸿渐便起身告辞道:“好了,韩先生,你们一家今天受到的惊吓也够多的了,还是早点休息吧,等过一段封锁没有这么严了,我再托人将你们送出去。”
看到方鸿渐要走,韩敏洪和妻子并没有起身相送,而是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说道:“方先生,您稍等一下,我们给雪薇收拾一下东西,好让她跟您一起去诊所。”
“跟我去诊所干嘛啊?难道韩小姐受伤了?”方鸿渐不解的问道。
“刚才在那个日本军官的面前都已经说雪薇是您的女人了,如果不送她去诊所的话,那不是太引人怀疑了么,方先生您救人得救到底啊。”韩敏洪哀求道。
听到韩敏洪这么说,方鸿渐不由得为之一愣,心道、对啊,自己跟这个长谷其实并不是特别的熟悉,如果他真的回头再过来调查或者派人跟踪结果发现其实自己与韩雪薇的关系并不像两人所说的那样的话,那到时候可真就麻烦了。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些顾虑:“可是,如果我真的把韩小姐接过去的话,虽然我能保证肯定不会碰韩小姐一个指头,但只怕依旧会影响韩小姐的名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