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办呀?”
苏阔北含着棒棒糖询问林风眠这个问题的时候,窗外天色已是入夜时分,柳城的夜色灯火辉煌,隔着重重铁窗,苏阔北却显得百无聊赖。
从事务所门前的老梧桐命案现场回到警署之后,林风眠便一直在审讯室里浪费时间,无论用什么方法,刘宗伟都是三缄其口,搞到最后要不是林风眠拦着,张超然都要关了监控设备好好毒打这混蛋一顿解气。
“看他这样子就算打死他估计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林风眠当时是这么说的,他本来以为这什么刘宗伟不过就是一龌龊小人,然而回到警署一走流程才发现——
这人看起来虽是一副没正形吊儿郎当的猥琐模样,骨子里倒还有几分骨气,任凭林风眠和张超然怎么威逼利诱,不开口就是不开口。
张超然一怒之下只得先去应付媒体,留下林风眠继续徘徊在审讯室外头想法子,这不,搞来搞去,事情没啥进展,连天都黑了。
今夜又是注定无眠。
林风眠走不开走不了,后安歌和苏阔北自然也一直陪在他左右。
后安歌还好,这小妮子一直没闲着,自打回到警署她便一刻不停地搜集关于刘宗伟一切能搜集到的资料——不过和林风眠一样,资料背景方面,后安歌这边同样毫无进展。
从后安歌所掌握的资料来看,刘宗伟这人简直比路人还路人,完全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若不是亲手制造了这么一起惨绝人寰又极为智障的杀人案(梧桐树上的血迹经检测确实不是来自人类)……那他很可能终其一生就是个被社会所遗弃的闲散人员,没人在乎,更不会被人所记住。
不过这情况倒也在林风眠的意料之中,作为炮灰,选择刘宗伟这种社会地位和背景的人风险其实还算尚可,毕竟只要能牢牢控住住他们的嘴,是比一些所谓的专业人员实在。
“抱歉……我以为被害者是死于失血过多的。”林风眠还在琢磨事情,后安歌推推眼镜很认真的来了这么一句。
林风眠一愣,想起来了,之前他让后安歌简单推断过死者死因……当然了,后安歌毕竟不是侦探,怎么推断其实也都无所谓,只是林风眠没想到她会专门来道个歉。
“傻瓜,你说什么都好,我都爱听,对不对也是我说了算,别想太多,也不用道歉,知道没?”
安慰了后安歌几句,苏阔北就来了,这小妮子不知事食量惊人还是乳量过剩,林风眠基本就没见过她有安分的时候,当下也是如此——
吃过一堆零食见案情全无进展,苏阔北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现在怎么办呀?”
说实话啊……风眠哥这会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没辙,毕竟严刑逼供什么的还真不是他们这些侦探的强项。
“诶,能怎么办?我的能力和逼问诱导也没啥关系,没死亡幻象可以进,问不出什么结果。”
林风眠叹了口气,表示无解。虽然死者的身份已经得到确认,但刚碰到到命案现场那会子,受害者身上就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想从她身上着手调查……早已是枉然。
“刘宗伟不是还活着么,难道除了审问之外就没其他办法啦?”苏阔北又撕开一颗棒棒糖的糖衣,将其送进嘴里之前,悠悠问了这么一句。
林风眠白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他还活着,活着就和我的能力没什么关系了不——”
话说一半,林风眠一顿,苏阔北舔舔嘴唇,脸上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邪魅笑容。
底线这种东西说实话大部分人都有,但对林风眠而言却不一定,面对各式各样穷凶恶极罪犯的时候,除了冷静的头脑和缜密的分析以及一些必要的拳脚之外……其他都是累赘,所以经苏阔北这么一点提,林风眠马上便找到了突破刘宗伟钢铁喉舌的可行方法。
正是——制造死亡幻象。
不过这事儿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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