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可鲜血还依旧在往下流淌着。鬼脸张并没有顾及,双腿一飘就好似电影中飞檐走壁,瞬移到了万花筒的身旁,一伸手竟把这两百多斤的万花筒单手给抬了起来,就好像扔包一样把万花筒给扔到了五六米以外的后队。只听“啪嚓”一声,这声音就像肉铺卸货一样,直摔得万花筒“咯喽!”了一声差点就冒了泡。
嗡………!
第七声长鸣瞬间响彻了墓道之中,压力瞬间让我即将喘不过气来,只能趴在地上才能勉强动弹。
鬼脸张的双腿侧歪了一下,差一点就单腿跪在了地上。胳膊上的伤口都被这压力给撕裂了,鲜血染红了他的双臂。可他并没有顾及,一挥长刀再次敲动了下一根钢管。
嗡………!
第八声长鸣响彻之际,我浑身的关节已经无法动弹了,只能任其发展静静的趴在地上,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就像巨大的力量碾压在身上一般让我动弹不得。如果说最后一下的敲击还要继续添加这空间中的压力那很明显我们没有一个可以生还,全要被这巨大的压力给碾成碎片。
鬼脸张在这第八次乐音响起之时竟然硬挺着没有倒下,还硬戳戳的站在原地,长靴脚下的地面都被碾压出一道深深的脚印。胳膊上的伤口居然被这空间中的压力把皮肉翻了起来,鲜血就好像喷射状一般“呲”了出来。这生生的把皮肉从胳膊上咧下来,疼痛可想而知。可鬼脸张并没有过多的顾及,只是再次甩了甩自己的左臂,往前艰难地迈出了一步,挥动手上的长刀敲向了最后一根铁管。
当!当!当!
就在鬼脸张的长刀没有碰到这铁管之时,三声枪声响彻墓道。鬼脸张一声闷哼,用尽了最后的力量抛出了手中的宝刀,刀柄边敲击在了铁管的边缘。
嗡…………
长刀应声落地,洪钟之声再次响起,墓道之中的压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三爷!”
“三哥!”
我瞬间起身看向鬼脸张,只见鬼脸张已经恢复了自己本来的模样。左臂已然被鲜血染红,皮肉已经被咧开了很多,就在他的上身,三处枪伤不偏不倚的打在了他的小腹之上。他踉跄了几步,身体往后一倒,跪在了地上,但还硬挺这没有倒下。
刷!
我们刚要跑上前观看鬼脸张的伤势,一道黑影从深渊的角落之中窜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把鬼脸张搂在了怀里。
“………”鬼脸张声音好似游丝一般,甚至说有一点自言自语,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听见,只看到了他的嘴在动弹。
“你是谁,你是谁?”铁拐刘回身捡起了自己的二人夺,一声质问蹿到了前面,用二人夺指着身穿一身黑斗篷的人。
我斜眼看了看一旁的“老情人”黑斗篷一号:“你们是一伙的?怎么穿的都一样?”
老情人黑斗篷呸了一声:“说不定是张三爷的老情人呢,看着吧。”
黑斗篷二号并没有说话,摆了摆手,用自己的黑披风遮住了鬼脸张的身体,长叹了一声看了看我们:“少管闲事,他要是有什么问题我把你们这些人都给赶尽杀绝。”
铁拐刘一听冷笑了一声:“没想到还是个母子,这年头真是阴盛阳衰,我看你是找死,你接招!”说着一二人夺就刺向了这个二号黑斗篷的身体。
这二号黑斗篷冷笑了一声一摆袍子左手搂着鬼脸张,腿就好像悬浮一般旋转到了铁拐刘的身后,抬起一脚迅雷不及掩耳正蹬到了他的后腰之上。
啪!随着这一声闷响,铁拐刘惨叫一声飞出了一丈开外,这力道那真是“惊天地泣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