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在没有展开新轮回的时候,锚点是无效的。
文承追悔莫及地深吸一口气,因为种种迹象表明在刻下锚点时的外部都联系的上。
“上一次已经够冒险了吧,所以以后在出现异常之后再刻下锚点好吗?回到你们一开始的策略上。”凝然补充。
文承和柳真回答不出来,不过这还不是关键问题,凝然继续追问,
“还有,如果我和徐烟必须死一个,你们怎么选?”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这句话对于刚刚进来的如梅也有别样的意义。
倒也不是孰轻孰重之类的醋意,而是生存意志本身。
或许是膝关节和肘关节的缝合而产生痛苦的关系,换回制服、一手拄拐杖一手被夹板吊着的她只能倚在墙边悄悄旁听。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弱,投射出三位领导的影子。
文承还把手肘支在桌上回味这句话,这是凝然的善意提醒,也会在今后的选择中不断迫害他的神经,至少在某个世界线的他为此而困扰。
如果是保护一个家的话终究面临家人的离去甚至死亡,不顾一切地强制重来恰恰是对回环的亵渎。
只不过是没有放弃的勇气而已,但又为什么理所当然地不予回答呢?
柳真轻轻叹了口气,将身体转向窗外。
在这个微妙的时刻,凝然决定追击,至少她还是相信这点企盼是可以实现的,
“我明白无论你怎么选择,你都能办到。”
凝然试图向他解释,除了柳真、苏濛、小竹以外,包括她在内的别的女人对他来说都应该是可以舍弃的存在,正因如此回环才会这么设定。
但在她们这些没有被选中的人心中,为柳真统一全球魔法界也是求之不得为之献身的使命。
但这句话对文承来说只不过是对他权力的冒犯,我想救谁想杀谁并不是想当然而是最精确的计算。虽然说服力也足够,但缺了一些羁绊,比如面试或者弗兰克等等细节表明,一直在用温柔面对待我的凝然是有她隐藏的冷傲的。
当然,凝然不多少在意我这个组长的话,也不会存在改造我的愿望的。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和柳真的关系升温而导致苏濛开始悄然表现出对文承的漠不关心的态度,文承自然痛苦,却也不知道怎样解决这个痛苦,他只能泛泛地说服自己苏濛曾经更在意他。
而一直以来听话又努力的妹妹终于在他面前显露了令人怜爱的一面。
文承没有回答凝然的问题。
真之组已经有三处灵脉,却陷入了最低落的状态。
不能再回避了,文承和柳真对视了一眼,这是我们造成的错。
当思想触及这个创伤时,不能再回避。
但答案并不是顺从。
文承刚准备开口,却听到远处的如梅举手,
“可以……让我说说吗?”
三人一起点头。
“组长,战场决定权本来就属于你的,”她拄着拐杖走到桌前,用略带羞涩的表情注视文承,声音却有力,“就像运气一样,看上去是一种神力赐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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