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又在杜苎萝俏脸上扇了几巴掌,印着一个通红手印的白皙脸靥,瞬间肿了起来,就连眼角都开始渗血了。
杜苎萝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反抗也不求饶,只是木然的盯着他,连嘴角的鲜血都不去擦拭。
稍稍解气的秦宜禄,被这种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的心底发慌,为了转移视线,探头探脑的望了一眼屋内,冷笑道:“你偷人也行,好歹偷个英雄好汉,敢出来和我拼命。”
“屋里面的那个,真他娘的是个没卵的软蛋,老子把他娘们都打成这样了,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如果真是一个英雄好汉,秦宜禄心里还能好受一些,没想到竟被这么一个没卵货拔了头筹,胸中的火气‘噌噌’往上翻涌,夺过杜苎萝手中的菜刀,冲了进去。
“不要!”神情木然的杜苎萝凄切的娇呼一声,忍着钻心的剧痛,冲向了屋子。
举着菜刀即将落在关羽脖子上的秦宜禄,瞥见冲进来的杜苎萝,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奸夫**,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淫笑:“都什么时候了还装睡,老子今天要当着你这个软蛋的面,干死这个贱人。”
平生许多快意的秦宜禄,扔下手中的菜刀,‘刺啦’一声撕开了朴素襦裙,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稚嫩的肌肤。
淫笑连连的他,眼中光芒大放,咽着口水道:“早知道你这么诱人,老子当初说什么也要先一步夺了你的身子。”
“现在只能捡个破鞋穿穿,不过也无所谓,当着这个软蛋的面干你,很有……嗯……那什么权贵大人们口中的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哈哈。”
越说越兴奋的秦宜禄,猴急的用粗糙左手撕扯朴素襦裙,右手则是按住白皙脖颈,让她无法挣扎开。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那件不怎么坚韧的朴素襦裙被撕成了条状,暴露出大片白花花的娇躯,令人血脉喷张,口水直流。
早有死志的杜苎萝,贝齿猛然张开,咬向了香舌,意图咬舌自尽。
秦宜禄可没有玩弄尸体的癖好,喘着粗气,赶忙用黑黄手指掐住了杜苎萝娇嫩的脸颊,另一手重重的砸在了娇艳的红唇上,让她的牙龈因为肿胀,无法合拢。
“呸。”气急败坏的秦宜禄朝关羽身上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说道:“真是贱人,这个软蛋可以玩你,老子凭什么不行。”
下身涨的难受的他,见杜苎萝没了反抗能力,猴急猴急的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黑不溜秋的屁股,狞笑着冲向了无声流泪的秀丽女人。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一只苍白,却很有力的手。
如连枷牢笼按在了秦宜禄的头顶。
“嘭!”的一声巨响,屋内盛开了一朵美丽的花朵,白的,红的,绿的,交织成一副别样红的丹青墨画,徐徐展开。
那副八尺身躯经过长时间的卧病在床,即使已经绵软无力,依旧傲然屹立。
形容枯槁的关羽,下意识去抚长髯,却发现没了一丝气力,声音沙哑道:“关某。”
“顶天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