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只听一阵巨响,一黑衣人一剑冲破屋顶,剑势不减,直直向秦琴头顶刺来。秦琴虽在静坐,但心里却担心着戴和正,又被血绯烟奚落的有些心烦意乱,没在第一时间发现屋顶有埋伏,待对方行动,便失去了先机。
秦琴也非庸手,也不见脚上动作,浑身一扭,便躲开了剑,黑衣人一剑未中,剑尖点地,身子在空中翻滚半圈,手中长剑朝秦琴腰间斜撩,秦琴错步转开,让过长剑,已被迫到了门口附近。还未站定,房门又是喀喇一声,又一黑衣人从门外一掌袭来。
秦琴这次却躲不过去,只得撑起内劲,硬受了这一掌,在地上打了一滚卸去力道,起身站定时,已“沧郎”一声拔出宝剑,就势往四方挥了一圈,隔开来敌,见黑衣人作势欲动,拿出魂牌,喝道:“住手!血绯烟魂牌在我手上。不想她死就不要妄动。”
这两个黑衣人俱为先天初期的武者,由岑商安排一路跟踪血绯烟一行,戴和正在时,两人不敢贸然动手,现下只剩下秦琴,便暗中出手。两人听得秦琴言语,一时难辨真假,不敢冒进。
“她说的不错,不过,你就不怕捏碎这魂牌,你几位师兄弟也跟着我陪葬吗?”说话间,一旁的黑衣人已将血绯烟禁制去了。血绯烟活动活动久遭禁锢的身子,又说道:“我与你们玄阳教没什么仇怨,要么我死,你和你师兄弟一起陪葬,我炼血殿与你玄阳教不死不休;要么你现在放我走,我以灵魂起誓,绝不让你和你被俘的师兄弟受到为难,我立即传讯放人,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活蹦乱跳的回到玄阳教,如何?”见秦琴面色为难,显然一时无法决断,血绯烟一步步走向秦琴。
“你站住!”秦琴此时已是色厉内荏。
“你又不敢捏碎魂牌,说这有什么用?”血绯烟脚下不停,眼看就要走到秦琴三尺范围之内。
“别过来,我答应,我答应放了你。”秦琴被三个先天高手围住走脱不得,又被血绯烟气势镇住,只被逼得答应,说道:“那你现在就发誓。”
发誓毕了,秦琴感觉手中魂牌一阵波动,显然血绯烟真心起誓,便将魂牌交还与她。血绯烟拿着魂牌,贴着额头,不一会,便把魂牌里的封魂归附魂海,起身道:“这次便宜你了,你刺了我一剑,下回再让我遇见你,我一定杀了你。”说完,血绯烟便带着两个黑衣人出门而去。
血绯烟与两个黑衣人出了城门,停下吩咐,道:“你们两个先回去报信,把玄阳教的人质先放了。”
“遵命。只是。。。大小姐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你们只管回去复命,岑伯知道去哪里找我。若再有迟疑,我杀了你们。”说罢血绯烟就展开身法,飘然而去。炼血殿黑衣人怕回去不好交代,待追又追不上,亦不敢追,只得悻悻而归。
血绯烟身形极快,天刚亮便到了东胜山脉,也不辨方向,四处游走查看,只想寻找父亲的踪迹。
却说那万毒门都贯真如戴和正所料一般,在各处要道安排了探子,又亲自漫山遍野寻找戴和正踪迹。连日搜寻,不见戴和正踪影。若换了常人,早已放弃,但都贯行事素来谨小慎微,岂会轻易作罢,他心里又细细琢磨了一遍,更加确定戴和正就藏身在山谷附近的地方,当下又返身细细重头再找,尤其洞窟暗穴,更是一一亲自进内搜寻,眼看便到了戴和正藏身洞窟附近。
好巧不巧,此时血绯烟亦寻到了附近,都贯修为较高,先于血绯烟发现对方,以为是正教来人,便隐了身形,待要埋伏偷袭。眼见血绯烟慢慢靠近,都贯瞬间发动,先将血绯烟禁锢在领域之中,现身笑道:“小妮子,不要妄动,这荒山野岭的,来这里扑蝴蝶吗?”
血绯烟正要挣脱领域禁锢,看清来人,墨绿斗篷,黑色葫芦,倒也见识不凡,猜到对方万毒门身份,镇定道:“不知是万毒门哪位前辈,我乃炼血殿岑商属下,来此有要事要办,还请前辈行个方便。”
都贯细细打量了血绯烟一番,语气中说不尽的亲近慈祥,说道:“哦,是岑兄的精兵,岑兄近日可好啊,说起来也有些年头没见过这老朋友了。”说着,又撤了领域之力,笑着向血绯烟走去,似要好好招呼一番。血绯烟见对方撤了领域,又是万毒门前辈,气度平和,心下大安,便恭敬站着。
都贯走到近前,突然又施展领域,死死将血绯烟禁锢,此时距离已近不过三丈,血绯烟功力较戴和正稍弱,使出浑身解数,却挣脱不开。只听得都贯得意地说道:“你是炼血殿的血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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