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这种文化交易为何会被阻止。
见马东平也看了过来,许开冲着马东平信誓旦旦地道:“马大哥,我绝对没有骗你,这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乃是工艺品,你若是花二十五个亿买来,可就真的亏大了!”
此言一出,当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全场哗然。
“这小子疯了吧?这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全场都说是真品,他偏偏要说是赝品?这小子在逗我吗?”
“哦认识他,他就是刚才那个开出了帝王绿翡翠的小子,听说他现在还是大方圆市七大老字号之一瓷玉斋的新掌门人,但是……以他现在的身份与财富应该不会说出这样疯疯癫癫的话才对啊。”
“他这话当然已是疯疯癫癫的话,谁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场那么多鉴宝大师,难道每一个人都出错了?难道这道士敢在这种地方卖假货?”
“如果这个年轻人只是因为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世所罕有而说这瓶子是赝品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人家既然制造赝品,当然造诣知道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是什么样的存在,即便是为了避嫌也应该制造别的产品,又为什么非要制造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呢?”
哪怕许开刚开出一个帝王绿翡翠,众人也依旧不能够理解此刻许开说的话。
绝没有人会不信那么多白发苍苍的老人而去相信一个在行内没有什么名气的小子。
哪怕蒋天建曾因为许开那一箱子铜钱而认可许开在古玩上面的造诣,但此刻也觉得许开有些妄言了。
马东平扬起了墨蚕一样的浓眉,道:“你的意思是,这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乃是赝品?”
许开道:“十足的赝品。”
马东平再次扬了扬眉,然后将目光投到瓶子上面去。
只见这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无论从釉色还是旧色乃至是做工之类的,都与真品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在场那么多鉴宝大师都说这是真品,许开为何说这乃是赝品?
那道士也横眉冷竖,道:“这位先生无凭无据就说我这瓶子乃是赝品,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你可能是生意人,而我也本就是生意人,生意人做生意当然也讲究诚信。更何况在座的那么多人都说我这瓶子是真的,难道你自以为眼力能够胜过在座的所有人吗?”
这句话是在有些挑拨离间的嫌疑。
周围也再次发出一阵喧哗声。
许开冷哼一声,看着马东平,道:“马大哥,这瓶子是赝品,你一定要相信我。”
马东平拧起了浓眉,道:“贤弟,当大哥的当然相信你,但无论如何你总也得拿出证据来是不是?你若说这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乃是赝品,你总要当众说一说这瓶子假在何处。如果你只是就这样随口说出来,我倒也罢了,只怕不能服众啊。”
许开顿了顿,然后咬了咬牙道:“只要将这瓶子摔碎就可以知道。”
摔碎瓶子?
许开想象中会出现的喷子风暴顿时出现了。
这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虽然表面价格是二十五个亿,但因为本身具有的历史价值以及与国宝一样,所以人们甚至不允许这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损伤哪怕一丁点儿,更何况是将这瓷瓶摔碎,那更是不可能的了。
马东平也摇了摇头,道:“无论如何,你都不……”
许开当然知道马东平想要说些什么。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这样做。
如果许开任由马东平将话说下去,作为结拜弟弟,当然已不合适再去做。
所以许开不会让马东平将话说下去。
许开的身形在马东平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的时候,便已经陡然出现在了道士身前,瞬间便已将那瓷瓶躲了过去,然后狠狠地当着众人的面摔在了地上。
“嘭!”
价值二十五个亿的元霁蓝釉白龙纹梅瓶碎成了无数块。
所有人都瞬间瞪大了眼睛。